助了陛下,那陛下是什么性子,若秋尚书不曾许诺什么,陛下怎么会帮他。想必秋尚书此时已经转到了陛下的阵营了。」

    太皇太后心下也有了几分思量,但还是道:「你继续说。」

    「既然求助了陛下,陛下为什么反倒要迂回的让您出面?这也不是陛下刚登基那会儿,经过这么些年的苦心经营,陛下已经不是傀儡了,是可以和太皇太后您平分秋色的!」

    「你说得对。哀家出面,就算事情能有个两头兼顾的结果,到底秋家最先求助了皇帝,最后感念的,也是皇帝的恩德。若是事情无法圆满,皇帝便把责任推给哀家,这样一来,即使事情不成,秋家也恨上了哀家!」

    太皇太后没想到,皇帝却是打着这样的算盘!

    「娘娘!」见太皇太后想到了另一处去,也不能说不对,但吕内司还是觉得要说一说自己的看法。

    「奴婢的意思是,陛下明明有能力自己解决此事,却要叫您出头。陛下怕不是要打着拉拢秋家的名义,掩人耳目地对长公主殿下下手!这拉拢秋家,不过是顺带的!」

    「你说什么!?」

    ——

    翌日,凤颜玉早早地起身准备进宫面见太皇太后,竟是与江瑾贤去早朝起床的时间差不多。

    江瑾贤现在是只要看见凤颜玉,就心生欢喜,当下便忍不住调笑道:「颜颜真是孝心可嘉,往日里就是我想带你出去玩,也不见你起的这么早的!」

    凤颜玉抬起那双毫无波澜的眸子,平静且冷淡地看了江瑾贤一眼,看的江瑾贤没来由的心里一激灵,却听着她淡笑道:「那只是我懒。若是有事,我必定是最勤快的那个。」

    凤颜玉说的话倒也正常,江瑾贤便按下了心里的多心。

    上了马车,李嬷嬷拍了拍凤颜玉的手,道:「公主,您表现的也太过明显了,要是让江相起了疑心,可就不太好了。」

    凤颜玉无所谓地道:「我或许是有些演技,装装甜蜜夫妻也就罢了。真叫我对着杀父仇人和颜悦色,我没那个定力!能面上过得去,已经是我最大的能耐了。」

    玉桑年纪尚小,遇到这是自知是插不上什么话,但也懂得对于这件事对外要守口如瓶的道理。

    李嬷嬷叹了一口气:「话虽如此。但也要出其不意,才能给对手致命一击!」

    凤颜玉摆摆手:「等进宫了跟皇祖母好好说说,讨论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再做决断!」

    于是马车上一路沉默,进了皇宫,寿宁宫里的气氛也十分诡异,仿佛有人新丧了似的。

    吕内司见凤颜玉面有不豫,当即解释了一句:「殿下,昨夜陛下来过了。」

    凤颜玉「哦」了一句,了然地道:「说的可是,秋芷若的事?」

    吕内司点点头:「正是,所以如果没有殿下昨日遣人来那么一下,太皇太后也是想召你进宫的。」

    吕内司正想再说什么,却已经进了殿。

    太皇太后直接让凤颜玉免了礼:「玉儿,今天我本来也是有事想唤你进宫的。」

    「孙女知道,刚刚吕内司已经跟我说了。只是孙女想,孙女要说的这件事,更为重要一点。」

    太皇太后面露好奇,凤颜玉小步上前,掏出挂在腰间的锦囊,从里面掏出一枚已经分成两半的令牌,三言两语简单解释了事情的经过。

    太皇太后只在那一瞬间潸然泪下,泣涕如雨地道:「祁儿啊,你如此苦心栽培的臣子,最后却是加害了你,你该是有多痛心地离世啊!」

    太皇太后几乎是忘情的大喊。吕内司心下一惊,饶是寿宁宫里都是筛选过好几遍的宫人,但难免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顾不得

    为先帝伤心,不用太皇太后提点,主动出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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