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一块,这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江瑾贤挥了挥手,示意凉月不要急躁:「且不说韩牧尘是个有才之人,孤有心招安;再者,因着上次宇文弈先斩后奏,杀了卢明义和李毅光,我们的队伍在不少百姓眼中已经是穷凶极恶之徒,若不趁这个机会改变我们军队在百姓心中的看法,即使攻下帝京,我们也未必能完完全全拿到这江山。」

    攻下帝京,赶走项思羽,只是第一步。帝京攻破后,项思羽大概率会往东侧逃去,来到唐国公、随国公的地界避难,梁国公的地界居于帝京之北,跟懿文太子的势力靠得太近,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凉月一时无言:「可是费尽心思去讨好一个对我们铁石心肠的人,未必会成功!倒不如杀了他一了百了!成王败寇,史书由胜利者书写,还怕那些百姓议论纷纷吗?」

    凉月到底觉得,现在赶跑项思羽,攻入帝京,先将皇位拿回来才是重中之重。待登基之后,名正言顺将那些地方收复,至于治理,铁血手腕治理下再施以蜜枣仁政,百姓自己生活过好了,谁还在意坐在上面的皇帝是谁?

    凉月这番觉得江瑾贤是顾虑太多,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明明潼关已破,帝京在即,江瑾贤却如一个妇人一般畏缩不前!

    「凉月,你太心急了。越是接近胜利,越是要沉得住气。另外,永远不要小瞧你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