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下地看着她:「我们会救你出去。你要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

    两人将柳迎悦「救」出祠堂。回到自己府上,凤颜玉跟江瑾贤道了谢。

    「不用谢我,你开心就好。」

    凤颜玉尴尬了一下,便谈论道:「柳迎悦其实说起来也没真的害到什么人,她只是太自私了,只为自己考虑,连累了旁的无辜的人。这次给了她新的身份,让她在全新的地方活着,希望她能够改过自新吧。」

    「这种人,你指望她浪子回头,就是做梦。有些事情,做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话糙理不糙。」

    凤颜玉顿了顿,有一种被人看透了心思的不安感,江瑾贤继续道:「而且你这次,是因为她帮了我们之后交换的条件,各取所需,她以后重蹈覆辙、自寻恶果,又与你何关?」

    「我又没打算负责她的人生一辈子,只是答应了保证她能够锦衣玉食。若是她自己做事,我没那么圣母还要保护她。只是希望她能够改过自新是一种美好的期盼,又不能真的代表什么!」

    「难道你希望坏人一直坏到底吗!」

    凤颜玉反问,江瑾贤正想说什么,白执突然小跑着过来,递上一封上了三道火漆的书信:「主子,出事了。」

    凤颜玉的眉心挑了一下,看了一眼那个书信。

    她承认,她很好奇。

    「怎么回事?」江瑾贤边拆信边跟顾白执一起往回走。

    「信是从邢州送过来的。」

    「邢州?」江瑾贤皱起了眉头,「韩牧尘那边出了什么事?」

    白执摇了摇头,江瑾贤想想也是,信还在他手里没拆封,白执又怎么可能知道?

    江瑾贤走进书房,刚好信拆开,江瑾贤三两下看完,将信拍到了案上。

    「邢州没有被攻下。高苍梧出了奇兵,韩牧尘受了重伤,目前仍在昏迷,这封信,还是我们的人替韩牧尘写的。」

    看来他还是小瞧了高苍梧,邢州既然无法攻下,那么战局就不会往江瑾贤这边倾斜。

    他和项思羽,仍旧是平分秋色,邢州仍然在项思羽手里,也就是说,继定州之战之后,交战双方正式形成两方割据的局面。

    「尽力救治韩牧尘,务必让他活过来。还有,让我们的人代替韩牧尘稳住军队,不要进攻,有规律的撤退到兖州。」

    凤颜玉先让玉桑回自己的房间了,自己一个人偷偷溜到了书房附近,猫着腰躲在窗外,试图听他们的谈话。

    「主子,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如今韩牧尘重伤,真是又折损孤一员大将!本来孤已经打算用燕国公世子和宇文弈让他们带兵去策反梁国公!如今邢州尚未得手,不知该不该让他们去触碰随国公。」

    「随国公是一块硬骨头,对项思羽最为忠心,属下以为,再大的利益也是说服不了他的,只能打。」

    「正因如此,才要两位世子去和他们硬碰硬,折损双方的力量!原本孤想着邢州若能攻下,便只要守住邢州,看好随国公,先攻略梁国公他们,对随国公形成包围之势,没想到竟是如此!」

    江瑾贤摇了摇头,提起了笔,准备写信:「孤把事情交代在信里,你送出去。青执如今在帝京,为今之计,只能让凉月去梁国公那儿。可凉月的性子……当面见到仇人,孤真担心她不管不顾起来,若是坏了事,我们也没有办法。若是青执能在她身边,也就能中和一下了。」

    白执没有说话,也知道如今主子在安定郡这里脱不开身,而且主子原本的计划就不是往他们那儿去的。

    「其实,主子。」白执想到了什么,「高苍梧是凤皇后

    从大宛带过来的人,表面上现在在为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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