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以为的原因那样。

    青执想尽快摆脱这个话题,便赶紧道:「也罢,既然是公子的安排,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你说了这么多,凉月那边到底是什么安排?」

    白执笑了笑,权当青执是在关心凉月,便道:「主子并不打算撤销云双阁,打算让凉月继续接管云双阁。只是,云双阁的存在到底不便让世人知道,所以凉月的诏复家可能最多只有个复家的名头,给他们尹家一个名分,不可能像我们顾家一样重新光耀门楣了。」

    白执叹了一口气,主子并不是不关心凉月,也深知凉月的才能。白执最开始也以为主子会给凉月封个女将军什么的,但主子的安排一定有主子的道理。

    「其实也不算是委屈了凉月,凉月并不在乎那些世俗的名头。」

    ——

    江瑾贤并没有让任何人跟着他。

    他独自一人走在通往坤宁宫的宫道上,远远望去,即将成为一代帝王的他的身影竟然在这座宫城里是这么的渺小。

    明明已经开春了,可还是那样的冷,甚至元宵节当夜还又下了大雪。

    他披了一件狐裘大氅,寒风吹过,他不由裹紧了大氅。他的每一步都走的那样慢,那样的看起来珍惜。

    坤宁宫三个大字出现在江瑾贤的面前。月光惨白惨白的,只是让他看清楚这三个大字而已。

    他连灯都没有打,就走过来了。

    凭着记忆。

    江瑾贤在宫门口站了一会儿,坤宁宫三个字突然变得模糊起来,原来是眼睛忽然氤氲了水雾。

    他痴痴地笑了笑,这才算是他自离开天宁后第一次回到母后的宫殿。那一次被项思羽抓过来所看的,都是假的,他执着地认为都是幻象。

    推开坤宁宫的大门,江瑾贤踏步走了进去。

    「母后……瑾儿回来了。」江瑾贤轻轻地说着,声音穿过已经积了灰尘的重重珠帘,犹似春水落湖,片刻后匿藏于天地间。

    江瑾贤抚摸着经过的每一样东西,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明明是漆黑一片的宫殿,在他脑海中却有了色彩。

    有菱花窗上贴着新裁的花样剪纸,细碎的阳光洒在桌案的迎春花上。

    父皇的手节骨分明、煞是好看,他将带着雨露的三月桃花簪进了母后的发里,和煦的阳光照在他父皇母后的身上。

    父皇扭过头来,含着笑意的眸子里满满是幸福:「瑾儿,你看你母后,簪这个花好不好看?」

    皇后寝殿的左窗外种了不少槐树,四月里,碧绿的槐叶中藏着许多槐花,花开时节,空气中也连带着几分清甜味道。微风一吹,漫天飞舞,时而落在外面的小湖面上,伴着飞荡的柳枝,漾起一圈圈涟漪。

    槐树下的石桌上,棋盘中黑白棋子交错,纵横厮杀,顷刻之间已分出胜负。

    母后面颊微红,托腮凝眸:「你瞧瞧你这棋路,你的心性还是那样。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没人劝着你,等你驾崩,那些朝臣记恨你,史书上肯定把你记成暴君!」

    「那你是什么?暴君的宠后?」

    母后的脸被父皇的话噎的更红了。

    父皇笑了,笑得一脸无所谓:「好了,我们白头到老,你陪在我身边一辈子,有什么可担心的。你和我只有组合在一起,才能是天作之合。再说,我们不是有皇子吗?皇子会给我的功绩正名的。」

    母后摇了摇头:「你啊你啊,怎么能光靠人劝呢,你得改!」

    「不改。我就喜欢你管着我。」

    日光透过槐叶照射在下方,将三人斑驳的影子拉的细碎,父皇母后四目相对,会意一笑。

    他在雨中奔跑,身

    后替他打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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