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利用他的人,就是看到了他的无知。」
「许爱卿也已经有了分寸了,用的只是水刑。」江瑾贤安抚凤颜玉道。
「那不要再用了。不许在给他用刑了!」
江瑾贤摸了摸凤颜玉的头:「好好好,都依你。不过呢,经历了这事,让他看清现实也是好的。」
不属于他的东西,就算一时拥有,也迟早会离开他的。
只有用自己的双手一点点挣来的东西,用自己的努力一点点拼来的东西,才是永恒的。
凤颜玉嘟着嘴巴:「那现在白生那边查不到任何线索,我们该怎么办呢?要不就用我之前想到的那个法子?」
江瑾贤顿了顿,他虽然内心还是不太愿意采用凤颜玉的方法,因为他骨子里认为这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的游戏,但不得不承认,凤颜玉的方法似乎是眼下唯一的突破口。
「母后说的是什么方法啊!」见江瑾贤久久不说话,凤柒柒开口问道。
「你母后的意思是,是要顺从那些百姓的意思,也打造出一场皇室主持的祭祀。让他们的信仰像自己靠拢,让我们皇室成为他们的信仰,这样他们就不会被幕后之人给利用。」
凤柒柒听完,难得说出来一句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话:「母后这个计划不是挺好的吗?利用与反利用,倒还省了我们去筹谋的时间。」
「对呀对呀!陛下,你看!这么浅显的道理,连柒柒都懂!」凤颜玉扯着江瑾贤的袖子,「现在我们就只有这个办法了,难道还继续放着不用吗?」
江瑾贤犹豫了一下,朝着许州牧吩咐道:「既然如此,许爱卿,你去准备一下祭祀要用的东西。择个就近的吉日,我们演上一演。」
许州牧领着旨意退了下去,凤颜玉面对着江瑾贤的背影,满意地笑了笑。
许州牧从房间里出来,夫人梅氏迎了上来,问道:「瞧你的脸色算不上好,可是出了什么事?」
「我无事。」许州牧摆了摆手,「只是刚刚监督府军、审讯犯人,又向陛下汇报工作,有些累了。」
「那夫君给陛下办完事情,也应早些休息才是。妾身今夜就为陛下准备一些安神解乏的汤药,让夫君服下,也好助眠。」..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许敬生笑着拉起梅氏的手,「只是我这些天确实要比往日里更忙碌些,除了本就有的沂南旱情的处理,还要给陛下安顿祭祀的事情。若是有疏忽了夫人的地方,还请夫人多多担待才好。」
「夫君这说的哪里话。」梅氏温婉的一笑,「妾身也没有那么不知趣。只是这祭祀……沂南虽然是个小地方,但到底这是皇帝和皇后,夫君打算如何安排这场祭祀的规模?」
「这场祭祀,重在内容,而不在于形势。即便排场再大,若是没表现出皇帝和皇后想要看到的东西,那都是白费功夫。」
许敬生看着梅氏担忧地神色,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你夫君我会处理的。你若是想帮上夫君些什么忙,不如设计一下那日祭祀的场面?」
「好嘞!」梅氏开心地笑笑,她很乐意为夫君效劳,用自己的才学为夫君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梅氏笑过之余,正了正脸色,想到另外一件事情,觉得有必要跟许敬生交代一下:「夫君?那那日祭祀,除了陛下和娘娘,公主殿下和大皇子是否要去参加?」
「大皇子自不必说,让他好好在府里养着便是。至于公主殿下,应该是要随着陛下和娘娘一起出席祭祀的。」
梅氏点点头:「话说广平公主这个孩子,妾身还很喜欢的。要是我们能有个女儿,我真希望她能向公主殿下这般乖巧。」
许敬生和梅氏并肩而
走,往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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