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掩饰身份,才剃度出家的,实际上,过去的那些年中,一直在监视我,不让我离开小城。”

    “他们为何要这样做?你又为何说你脸上被贴了人皮面具?”杨广更为疑惑不解了:“人皮面具又不像人脸,还能随时发育的,你怎么解释你现在模样与我如此相似一事?”

    “他们在我幼年时期,便给我做了易容。”

    江流儿显得无比愤懑:“那老和尚,是个易容高手,这些年来,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给我易容一次,直到后来,哪怕不易容,我也与你愈发相似之后,这种痛苦的易容过程,才终于告一段落。”

    听到这,杨广双眼瞪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难怪你当初会说这世上有诸多离奇之事了,世间竟有如此神奇的易容术,朕当真闻所未闻,那老和尚还在吗?朕想见见他。”杨广道。

    “那老和尚虽然身份是假的,可他去世一事却不是假的,否则我怎能离开那座寺庙?”江流儿对那个老和尚,恨之入骨,提起他去世,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快感。

    “再告诉你,那人还是我亲手所杀,我趁着他年老体衰,用一把匕首刺入了他的心脏。”

    “哦。”杨广对于此事倒没有多少的奇怪,因为这是人之常情。被同一个人折磨了多年之后,恐怕不管换做谁来,都想将对方杀之而后快。

    他只是觉得有几分惋惜。

    既然这个人是隋文帝留下来的,而且在隋文帝驾崩之后,还十年如一日的执行着圣旨,那就意味着,他对隋文帝必定忠心耿耿。

    换句话说,只要自己一声令下,这个易容大师,亦会二话不说跑来效忠自己。

    一念及此,杨广不禁对着江流儿有些歉意道:“此事虽与我无关,但毕竟是朕的父皇做的,现在他已驾崩多年,不可能亲自补偿你,所以,就由朕替他向你道歉吧。”

    说着,他再次给江流儿倒了杯茶:“你若还有其他要求的话,朕会酌情一一满足。”

    “与你无关?你说与你无关?”这时候,江流儿猛地将茶杯推翻:“你少在那放屁了,我父母之死,还有我的痛苦人生,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杨广微微皱眉:“别忘了,朕当时只是个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