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没有听到厮杀声,不一会就有京营的校尉回来并报,说负责圈禁信王府的厂卫全都不见了,信王安然无恙,已经被接了出来正往这边来呢。

    朱纯臣眼皮抖了抖,他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朝一旁的魏忠贤道:

    “九千岁,这厂卫怎么会忽然不见了呢,不会是那昏君提前知道了消息吧?”

    魏忠贤嗤笑道:“你家祖上也是战阵杀出来的富贵,怎么到了你这一代就是个老鼠胆子,刚才你还说以你我手中兵力,京城之中无人可当,怎么现在就疑神疑鬼的了!”

    “我来问你,即便皇上提前知道了消息,可他手里有兵可用吗?凭宫中那点锦衣亲军,岂能是你我的对手?”

    他这么一说,朱纯臣顿时放下心来,大笑道:“九千岁说的是,是下官太过小心了,咱们一起去拜见王爷吧!”

    两人并肩而行,走出不远就见到了信王车架。

    信王朱由检知道魏忠贤和朱纯臣来迎自己,让太监提了灯笼亲自下车,拉住了要跪拜了两人,说话间激动的热泪盈眶;

    “皇兄无道,朝中奸佞作祟,江山社稷及及可危,成国公与魏公公能行今日清君侧之义举,不但救了孤的性命,还救了大明江山,实乃我大明肱骨之臣啊,你们的功劳,孤永世不忘!”

    朱由检情真意切的说辞,感动的朱纯臣不要不要的,连说这是臣应该做的。

    魏忠贤也说着客套话,可眼神之中,看那两个家伙就像看死人一般。

    魏忠贤提醒道:“王爷,咱们这就入宫吧!”

    朱由检眼神一热,激动的点头道:“好,入宫!”

    他一手一个,拉着朱纯臣和魏忠贤上了他那架车辇,然后在大军的护卫下,直往皇宫而去。

    而就在半路上,号箭响彻天际,有人来报,说丁白缨夺取锦衣卫指挥使令牌的计划失败了,一众江湖人士全军覆没。

    朱由检脸色一沉,恨声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废物!”

    朱纯臣跟着一起骂了两句,魏忠贤则眼皮低垂,没有随声附和,只是说道:

    “既然拿不到令牌,那就让人骗开城门,若还是不行,那就强攻好了!”

    朱纯臣点头道:“魏公公说的有道理,我已经让人从神机营调来两门火炮,若是宫门不开的话,那就直接轰开好了,我等行清君侧之义举,也不顾的那么许多了!”

    朱由检转怒为喜:“正是如此,那就全赖成国公和魏公公了!”

    锦衣卫四大千户,都带上自己的人,骑马直奔宫门。

    到了午门前,其中一个千户朝里面喊道:

    “我乃锦衣千户骆养性,今成国公朱纯臣造反,我等奉命前来保护宫城,快快开门放我等进去!”

    不一会,就见皇城之上新任锦衣千户裴伦探出头来:“原来是洛兄,不知可有指挥使大人令牌?”

    骆养性早就想好说辞:“指挥使大人已经死在乱军之下了,快快开门,否则大军一到,咱们就来不及入宫了。”

    裴伦不慌不忙将华十二给他的香烟拿出来一根点上,吸了一口,笑道:

    “骆兄,这不好办啊,没有指挥使大人的令牌,这宫门谁也不许开,这可是规矩!”

    骆养性大怒,仰着脖子叫道:“培伦,这都什么时候了,出了问题你担当的起吗?”

    另外三个锦衣千户也都叫骂起来。

    裴伦打了个哈欠:“好吧好吧,没有令牌,那今日通关口令说一下!”

    “通关口令?”

    四大指挥使对望了一眼,他们之前都被圈禁在北衙,哪知道最近的通关口令是什么。

    骆养性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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