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跑来基隆之前,丁家兄弟带着一众死忠,和周济生的手下刚打过一场,留下了十几具尸体才得以逃脱。
丁孝蟹坐在一个木头箱子上,啃着手下从附近渔村里买来的馒头和小鱼干,神情凝重的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倒是不担心自己等人,毕竟在港岛跑路之前,他已经把忠青社这么多年赚的钱都做了妥善安排,有的还转移了出来,手里一两个亿还是有的,他主要在想怎么救他老爸丁蟹的事情。
丁孝蟹在思考的时候,其他人也在拿着买来的馒头充饥,补充身体消耗的体能。
丁益蟹愁眉苦脸的起身去外面上了一趟厕所,顺便看了看下面的病症,只见下身上一块块红色的斑点,不痛不痒,这是他几天前发现的。
常在风流场中打滚的丁益蟹,哪里还不知道他这是得了什么病症呢。
系好裤带之后,对着一旁的野草踢了一脚,口里骂道:
“一定是XX夜总会新来的那个贱女人,还说自己没病不用带雨伞,卧槽尼玛,害得老子在弯弯才发现中标!”
忽然他看到远处有辆车,正朝这边行驶过来,丁益蟹立刻跑进仓库,叫道:
“大哥,有车往这边来了!”
仓库里的人如同惊弓之鸟,纷纷拔枪。
丁孝蟹倒是临危不乱,呵斥道:“都慌什么!”
“老三、老四,带人去发动车,我和老二带人守着,要是来找咱们的,先打一波,然后就撤!”
见他指挥的有条不紊,众人的心都定了下来,纷纷行动。
仓库后面停着几辆他们开来的面包车,丁旺蟹和丁利蟹带人去发动汽车,丁孝蟹和丁益蟹则带人走出仓库寻找掩体,埋伏起来。
来人果然就是周济生的手下,属于义群在弯北的势力,想来应该是丁孝蟹手下进渔村买食物的时候漏的底,被人家得到消息追到了这里。
对方刚一下车,丁孝蟹就叫了一声:“给我打!”然后对着那边就扣动了扳机。
双方在这仓库前爆发了一场激烈枪战,最后忠青社这边由于是埋伏对方,且丁孝蟹指挥得当,所以一个人都没死,反倒把对方打死了几个,还将对方几辆车的车胎都打爆了。
丁孝蟹见把对方压制住了,这才喊道:“老三!”
得到讯号,仓库后面几辆面包车立刻开过来,丁孝蟹一挥手:“全都上车!”
几辆面包车扬长而去,弯北义群的人,泄愤似的对着面包车连开几枪,可惜丝毫不能阻止忠青这些人逃离。
飞驰的面包车上,丁益蟹张狂的笑道:
“爽,这几天都把我憋坏了,这一次终于打出咱们忠青的威风了!”
可就在这时候,坐在面包车最后一排的丁旺蟹叫道:“大哥、二哥,老四他中枪了!”
原来刚才弯北义群的那些人,最后泄愤的几枪也不是完全无功,其中一枪穿破了面包车的铁皮,打在了丁利蟹的肚子上。
此时丁利蟹用手捂着肚子,鲜血正从他的手指缝里不断涌出。
丁利蟹自己就是医生,他脸色惨白,有些虚弱的道:“老大,我需要做个手术,估计还要输血!”
丁家兄弟向来把‘父子五个一条命’挂在嘴上,同时也是这么做的,此时见兄弟受伤都急得不得了,感同身受一样。
丁孝蟹沉声道:“去医院!”
丁旺蟹提醒道:“可是弯北的黑白两道都在找我们.”
丁孝蟹大手一挥,决绝道:“无论怎样现救老四再说!”
丁益蟹、丁旺蟹见大哥做了决定,都不反对,重重点头,前者更是想到去医院还能顺便把下面那个病治一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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