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在看什么,只是出来透透风而已。刚才午睡睡得怎么样,睡得好吗?”

    “还好…就是有点想你了。”

    “这样啊,那现在还想吗?”

    “想~”

    阿拉吉娜没说其他话,只是埋着头,闷闷地待在父亲的怀里。

    在裘皮衣中,她蔚蓝色的眸子落在了父亲脖颈和手臂上那一道道明显的青紫色痕迹上,虽然年幼,但她似乎已经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的双手紧紧捏住了身旁的衣物,就像是要将那仇人的脖颈给捏断一样。

    父亲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和愤怒,轻轻地伸手将她的手放在了怀中,让她放松下来。

    似乎这样还不够,他又忽然想起什么,伸手探入怀中拿出了什么来,

    “对了,阿拉吉娜,我有一个礼物想要给伱…”

    “好啊好啊.哎,这是什么?”

    阿拉吉娜从他的怀中探起身子来,却见父亲的手中捏着一条其中镶嵌着蔚蓝色宝石的金属项链,那项链在父亲的手中捏了许久,温暖的温度覆盖了金属原有的冰寒,所以等将它放在阿拉吉娜手中时,那项链已然暖洋洋的了。

    “这是你的奶奶留下的饰品,我现在也将它送给你,就当是给你之后娶丈夫用的定情信物…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一个特别喜爱的男士,那么就将这样物品作为你情意的证明赠送给他吧。”

    阿拉吉娜呆呆地在父亲的怀中打量起了这条做工精美的项链,等待了良久,她才郑重地将项链放入了怀中,点了点头,

    “我会好好保管它的。”

    “嗯,真乖。”

    阿拉吉娜的父亲点了点头,微笑着伸手抚摸过了阿拉吉娜额上的白发,让她舒舒服服地眯起了眼睛。

    可就是在享受父亲温柔动作的间隙中,阿拉吉娜却忽然察觉到什么,外面似乎有谁正在盯着他们看,那视线隐晦,始终没穿透父女之间的温暖,只独自停留在亭外的漫天风雪之中。

    她从裘皮衣中探起了一点身子朝着亭子外面看去,只见在亭子的外面,那被冻结的湖面对面,一位身材高大、和她有两三分相似的女孩正扶在树木后,静静地注视着她和她的父亲。

    那女孩阿拉吉娜认识,是比自己长了十岁的同母异父的长姐,

    赫莲娜·哈蒙德。

    ……

    ……

    思绪到此戛然而止,阿拉吉娜的脚步也同时在一家帕赫兹往常来帕特硫申岛经常会光顾的酒馆门口处停下。

    只见往常在白天也极其热闹的酒馆此时寂静得尤为诡异,半掩的门扉后传来了少许酒精弥漫的刺鼻气味。

    不对劲,已经出事了.

    是费舍尔说的纳黎人吗?

    难道他们已经发现了费舍尔,可为什么先来找帕赫兹而不是自己?

    她稍稍皱起了眉头,手中的冰王子剑幻影也同时投射到了她的手中位置,一股凛冽的寒气从她的脚下位置迸发,朝着酒馆的内部倾泄而去,而她的感知也顺着那蔓延开来的冰块延伸进入了酒馆之中。

    冰霜如同她多出来的感知器官一样进入了酒馆内部,她很快就感应到了内部的大致情况。

    到处散落的酒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躯体、在地上流淌的酒精与血液的混合物,依旧侧躺在酒馆角落处神智不清、手中握着一柄火枪的帕赫兹,她的背后还躺着费舍尔带上船的那位纳黎老人老杰克.

    而最后是,一双立在房间正中的巨大人影。

    随着阿拉吉娜感知到那人影的位置,一股极其危险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她反应极快地拎着冰王子剑猛然退后,寒气上涌的瞬间,一层颇厚的冰墙瞬间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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