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面。过了好几秒之后,他才抹了抹自己的脸站起身子来。「钩吻!」

    却见下一秒,在天空上光球的照耀下,那海兽的背上,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便倏忽地映入了他的眼帘。

    原来,那是一位穿着某种海草织物的绝美鲸人女性,她一头深蓝色的长发就那样豪爽随意地落在自己的背后,如此自然的发型却一点遮盖不住她的美丽。此刻的她脸上还有一些稚嫩与青涩,在那衣物之下甚至还能看见某种胶状的覆盖物,似乎是某种治疗伤势的药物。

    可即使是如此,她都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地,微微自然地昂着头。

    那居高而下的视线让她既像是海洋独有的明珠,也如同君临四海的大帝那样富有威严。

    虽然,在钩吻看来,这种眼神傻了吧唧还蠢兮兮的,一副讨打的模样,不过谁叫这是自己老婆呢···

    是的,眼前这位鲸人就是钩吻的妻子,玄参。

    「钩吻,你没事吧?」

    眼前那英姿飒爽的绝美玄参颇为担忧地看着钩吻,快步地走向了他。

    但在那之前,钩吻便仰着头站起身子来了,他扫了一眼眼前匆匆赶来的玄参,便哼了一声责怪道,

    「你这蠢女人,伤都没好上来干什么?给我添乱吗?你老公我难道会出事吗?」

    走上前来的玄参动作微微一滞,随后她挑了挑自己的眉毛,上下仔细地打量起了眼前的钩吻,好像是今天才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那眼神,不知道是不是在怀疑眼前的钩吻被人夺舍了,竟然敢和自己这样说话?

    但自信状态的钩吻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气呼呼地看着眼前的玄参,指着远处的龙尾岛说道,

    「你看看那边是一个什么状况,还离这边这么近!你忘了半年前是怎么被打的了,还不长记性!也就是你老公是我了,愿意为了你冒这么大的风险去报仇···不过你放心吧,那索罗巴托已经被我和另外一个朋友给做掉了,轻轻松松。」

    一想到之前的经历,钩吻嘴角便不自觉地上翘,眼前的玄参在确定眼前的人百分百是钩吻没跑了之后,便挑了挑眉,随后面无表情地抱住了自己的手,就那样看着眼前的钩吻表演。

    自己妻子那副可人的模样让离开了海洋如此之久的钩吻甚是想念,于是,在自信ff的加持下,他爱不释手地伸手捏了捏自己妻子娇嫩的脸庞。

    「吧唧吧唧...'嫩得能掐出水一样。

    丝毫没意识到玄参额头上越来越明显的青筋,钩吻心满意足地收回手摆了摆,顺带说道,

    「不过你伤势没事就行,这次就原谅你了。咱们赶紧走吧,这里不宜久留,万一...」

    「你说完了?」

    就在此时,眼前那面无表情抱着手的玄参突然微笑起来,冰冰凉凉地开了口。

    「啊,说完了,咋了。」

    自信状态的钩吻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反而叉着腰如此回道。

    玄参额头上的青筋越来越密,就连她身下的海兽都不安地嚎叫了一声,似乎是在提醒钩吻着什么...

    但钩吻却只觉得它吵闹。

    「去去去,打扰我们夫妻说话干嘛。」

    他踢了踢身下的海兽,如此说道。

    然后,海兽便把脑袋埋在海里,宛如一座死去的海岛那样不再言语了。

    玄参微笑着抱着手,突然和善地对着钩吻问道,

    「那就轮到我问你了···我沿着我们成婚信物的印记上岸来找你,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在我眼前,我们结婚信物的印记却还在岸上呢?那信物去哪了?」

    钩吻自信的表情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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