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匣子,故事很多很杂,但往往只有真正关心你的人才会热衷于倾听。

    因为,正是错过了那段在你身边的时光,他们才希望用倾听的方式来弥补这样的遗憾。

    费舍尔详略得当地说了一些自己离开南大陆之后的故事,但主要讲述的是自己被纳黎的伊丽莎白通缉的事情。至于北境、风暴海乃至于圣域的事情,对拉法埃尔而言实在是太过于遥远,费舍尔基本没有涉猎。

    更何况就连纳黎的事情费舍尔都只说了事情,而非所涉及到的人,不然就不知道要说到多久,也不知能不能说完了。

    他们一起坐在洞穴里阴凉的、得以暂时歇脚的地方,距离很近,从背后看去你便会发现,拉法埃尔的尾巴不知什么时候也在身后绕成了一个半圆,将费舍尔框在了里面,还不时地拍打一下地面,一点点缩紧这个半圆的面积。

    即使详略得当如此,静静听完的拉法埃尔就这样看着眼前的费舍尔,思考片刻后,她还是不由得疑惑地开口问道,

    “先前我们与纳黎开战的时候,我们也打听过纳黎的情报,我…当时也偷偷地想要知道你的情报。但奇怪的是,纳黎里有关于你的一切好像都蒸发了。任何和你有关的情报我都得不到,而且往往负责这些线索的探子都会莫名其妙地断掉…”

    埃姆哈特一点也不奇怪,他撇撇嘴下意识地说道,

    “那可不,像是伊丽莎白会做出的事情。我敢肯定,费舍尔离开之后,他家的东西全部都跑去黄金宫里了…哦,那个…我是说,毕竟他是一个地位很高的囚犯,而且以前还和伊丽莎白…额,黄金宫有密切关系,所以…”

    费舍尔和拉法埃尔都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埃姆哈特,直到他说着说着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又立刻想要找补,结果越描越黑,让费舍尔都无语了。

    “啪嗒…”

    身后,那温热灵活的尾巴不知何时已经触碰到了费舍尔的大腿,那不断围拢的半圆终究已经小到费舍尔和拉法埃尔将之完全填满。

    而旁边,拉法埃尔也瞥了一眼费舍尔,不由得向埃姆哈特问道,

    “纳黎的女皇,伊丽莎白之前,很看重费舍尔吗?”

    “额…那个…这个…应该吧,我是说…公事层面上的。”

    埃姆哈特向费舍尔投去了一个歉意的眼神,表示自己之后不说话了,随后,他决定装成空气,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还好,费舍尔在从过去回到现在之前就已经有过心理准备。

    既然要偿还自己因为贪婪而欠下的债务,那这些问题就必然是要面对的,哪怕有很严重的后果。

    但俗话说,饭要一口一口吃,矛盾也要一点点地解决,他也必须要如此。

    费舍尔没有否认,只是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他用双手撑住了自己的膝盖,低下了一点距离解释道,

    “伊丽莎白以前曾经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的初恋,只不过后来我们因为一些原因分开了。而当时我从南大陆返回圣纳黎时,她曾对我抛出过橄榄枝。”

    “哦,同学,初恋?”

    拉法埃尔咀嚼起了那两个颇为暧昧的词汇,看似毫无波澜,身后的尾巴却不高兴地扬起一点四处张望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一条耀武扬威吐信子的毒蛇那样。

    她或许早就应该猜到了,费舍尔和伊丽莎白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不然那位伊丽莎白也不会如此发狂地将有关他的一切讯息都封锁,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在纳黎讨论伊丽莎白登基有关的事情都是罪过,这其中的内容,当然也包括费舍尔。

    先前她也在纳黎的报纸上看到过费舍尔和伊丽莎白的故事,当时她很气愤,但却又怀疑那掐头去尾的故事只是纳黎人构造的花边新闻,不然为何他后来又被伊丽莎白所通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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