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费舍尔,你会不会怪我?怪我让你陷入这样的境地,怪我在你离开圣纳黎之后就独自回家,留你一个人漂泊,还要一个人面对那个恐怖的幕后黑手”

    费舍尔看向她,看着她的耳朵不断抖动着,眼睛也不敢看向自己。

    茉莉也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样的定位,乃至于会变得十分纠结。

    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费舍尔才陷入了逃亡的风波,而自己没有帮助他一点,还丢下他回到了海底;感情上或许也是这样,就算伊丽莎白不谈,自己的确名不正言不顺,还要破坏他和拉法埃尔之间的情谊。

    明明自己是想要报偿费舍尔老师的情谊和好的,但为什么最后看来,自己不像是报恩的,更像是讨债的呢?

    而看着她的侧颜,不知为何,费舍尔的脑子里却突然冒出了那个在圣域里见过的鲸人种,钩吻。

    一想到他,费舍尔就不由得笑了起来,他便说道,

    “你知道吗,茉莉。其实在离开的这几年间,我遇到过另外一位有意思的鲸人。我和他说过遇见你的事情,还有我和你的关系,他便十分气愤,很担心因为我的贪婪而害了你。搞得我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躲着他,然后后来不躲着他了之后呢,我又会开始反思我做过的事情,还真觉得他说的不错,让我更加谨慎和愧疚。”

    茉莉捂住了嘴巴轻笑起来,说道,

    “我们海沟里的鲸人是这样的,虽然他们大多数时间里一直都在睡觉,但对彼此都很关心。如果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鲸人就更是这样了,大多数的鲸人夫妻可都是青梅竹马呢.对了,费舍尔,你说的那个鲸人是女性吗,这个时间点还有鲸人离开海沟吗?”

    费舍尔心说那应该是很久很久之前离开海沟的鲸人,比你老妈出生可都要早,但面上他只是摇了摇头,解释道,

    “不是,是一位男鲸人,他是一个医生,在这几年里帮了我很多。”

    “医生?说起来,我的爸爸也是医生呢.”

    “这么巧?”

    “嗯,但我从来没见过他,都是妈妈给我带他的消息和话语回来。妈妈说,他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却一直记挂着自己。”

    “这样.反正,我的意思是,或许我们都对彼此觉得有所亏欠呢。而且也许,就算没有你,就算我没有发现布莱克和伊丽莎白的事情,或许我会真的和伊丽莎白结婚,但已经发生的事情却无可再挽回了。厄尔温德还会活着,可能会让更多人死去与其这样,我宁愿走上逃亡的道路。而且,我也不想不认识你这位可爱的鲸人”

    “别也暂时别提伊丽莎白.”

    茉莉的眼前微微一亮,她撅了撅嘴,两只修长的鲸鱼耳朵扑朔扑朔,就像是两只上下翻飞的船桨那样兴奋。

    她的脸颊一点点泛起了如樱花一样的粉嫩红色,她目光如水地看了费舍尔一眼又怯怯地收回,随后轻轻伸出手揪了一下费舍尔的衣袖。

    待得他疑惑地追寻过来,阅读到她含羞待放的粉嫩侧颊时,才听得见她小声到不能再小声的声音,

    “那个.费.舍尔拉法埃尔还有一个小时才会回来.”

    话语委婉,但费舍尔却敏锐地读到了这其中隐藏的含义。

    他霎时间觉得身体火热起来,喉头也不自觉地涌动,好似在地底忍耐了许久的间歇泉那样等待着喷发。

    但思考了一下,他还是艰难地摇了摇头,说道,

    “不现在不行。”

    茉莉有些失望,她看向了费舍尔,不禁问道,

    “是是因为拉法埃尔吗?”

    “.时间不够。”

    “时间不够?”

    茉莉傻傻地看向了身旁的费舍尔,愣了一秒,随后整张小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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