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概能确定,伊丽莎白可能真的不知道这群魅魔的存在,也不知道恶魔在圣纳黎,这一切又源于赫莱尔没有告诉他的另外一个计划?

    虽然早在粉红馆与愈合房时期她便暗中操纵了布莱克执行自己的计划,但如果她知道的话,在那必胜之时,她连厄尔温德的事情都告诉了自己,没必要在这方面有所隐瞒。

    所以,伊丽莎白现在大有可能一无所知地被一群恶魔侍从所包围着?

    费舍尔咬了咬牙,好像对“赫莱尔”这个存在有了一点新的认识,而这些认识是埃姆哈特从前就告诉过他的,只是她从未在他面前展示过而已。

    “费舍尔老师,她们.”

    “我们现在出发,抓紧时间吧.她们与你姑姑的事情无关,至少布莱克和伊丽莎白都不知道她们的存在。”

    “哎,一定是拜蒙那家伙。”

    埃姆哈特又叹了一口气,见怪不怪地如此说道,哪怕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但依据埃姆哈特的观点看来,只要怪拜蒙就对了。

    但原先对埃姆哈特口头禅都不甚在意的费舍尔此刻却被埃姆哈特的话语给戳得心烦,这种不确定性,尤其是与特蕾莎有关的不确定性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答案,但不凑巧的是,现在的情形却逼得他不得不暂时放下。

    他还要去找到基座,将拉法埃尔的事情解决。

    “走就是了,别说了。”

    “哦,走叭。”

    茉莉抿了抿唇,她很少看到费舍尔老师如此生气,哪怕是当时在圣纳黎时也不曾这样失控,她有些担心对方,但却看出了此刻费舍尔什么都不想说,只能默默闭嘴,看了一眼旁边被扫了一地重伤的魅魔,快步跟上了费舍尔的脚步。

    死亡卿倒是没太关注费舍尔,也或者就算觉得费舍尔此时的行为反常,但因为不太熟的缘故,连茉莉都不好说什么,他一个外人就不可能开口了。

    他只是扯了扯裤头,走到好远的地方将落在地上的皮带给捡起来拴上。

    随后他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地面,轻轻勾了勾手,那群原本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鸟儿们便又诡异地扭了扭脑袋,挣扎着爬了起来,“叽叽喳喳”地飞往了他的身边.

    “.我们现在这是要去哪里?你们找到那什么基座了吗?”

    看着前面脸色不善的费舍尔

    “我们要穿过这里,去巴巴托斯的宫殿,关闭他的传送门来拖延时间。”

    “哦那关于我的死亡,你有线索吗?”

    费舍尔的脚步顿了顿,他看向死亡卿,也不想再隐瞒他,用莫须有的动力去驱使他。

    “.有,你做好准备,等到了巴巴托斯的宫殿我便全部告诉你。”

    “好,费舍尔先生。”

    死亡卿眯了眯眼睛,似乎是猜到了什么,却也不再说什么,只跟着费舍尔默默赶路。

    一行人的气氛都有些沉重,不如刚出艾利欧格宫殿时的模样。

    费舍尔是因为赫莱尔的欺骗,茉莉则是想起了自己姑姑的事情,而死亡卿则是因为他隐约猜到的答案

    哦,倒是书爵士的心情不错,竟然还能好到哼起一点歌声来。

    却见他在费舍尔的肩膀上用公鸭嗓哼着什么不知名的小调,心情显得愉悦,还能飘起来去记录旁边爱欲门的风景。

    看费舍尔他们垂头丧气的,他还要哔哔赖赖几句,对费舍尔语重心长道,

    “哎,这么沉默干什么,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至少你已经深刻意识到了拜蒙一点不可信,她就是一个坏人,你应该离她远一点,越远越好,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最好.哟哟,我已经迫不及待要看她失手之后哭唧唧的模样了。”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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