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只是此刻环顾一下这依旧停留在海面之上的船舶,他还是不免好奇费舍尔是怎么上船的。

    要知道因为先前这里发生的大战,龙廷的港口都已经被完全摧毁,他派人去通知祈祝塔时都只能靠船员划着小船过去,而费舍尔却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上了船。

    总觉得,现在的费舍尔·贝纳维德斯先生和以往的不太一样了。

    他并没有直接追问,转而伸手领路,准备带费舍尔去一个更适合交谈的地方说话,

    “费舍尔先生,这里说话不方便,请往这边来,我让我的妻子准备一些好吃的,啊,当然还有美酒,您这些年应该鲜少品尝最正宗的纳黎美酒吧?”

    “的确如此。”

    克肯十分高兴地带着费舍尔往船舱里面走,沿途还吩咐起了船员让外出的人抓紧时间回来,而待在费舍尔怀中偷偷打量外面的埃姆哈特则将船舱之中各式各样的东西全部都收入眼中。

    入眼可见的尽是豪华的各国特产,形如施瓦利的珠宝、卡度古朴的遗物、萨丁女国的盔甲等等,看起来应当与他这些年的所得有关,而余光之中,埃姆哈特更是看见了船舱的走廊上呈放的一尊梧桐树雕像。

    他拱了拱费舍尔的胸膛作为提醒,而很快,他们便来到了船舱尽头处的一间房间之中,从里面的构造看来,应当是用作待客的大厅。

    “拉娜,帮我准备一些食物,顺带把我放在卧室里珍藏的那瓶酒帮我拿下来好吗?”

    克肯抬头呼唤了一声,费舍尔也同时看去,便倏忽看见了一位穿着北境服饰的女士正面无表情地扶着围栏打量着下方。

    她有着一头酒红色的短发,没什么表情,就连听到了克肯的话语之后也只是稍稍点了点头便回头返回了房间去做准备。

    “快请坐,费舍尔先生,我们已经有五年没见了吧,特别是在伊丽莎白女皇的那件事之后.”

    “啊,是啊。这些年我一直不知道纳黎的消息,也不知道和以前相比怎么样了。”

    在费舍尔落座之后,克肯则转头去拿用以享受美酒的高脚杯,一边挑选合适的酒杯,他一边笑着说道,

    “实话说,比以前要好很多。伊丽莎白女皇是一个好女皇,虽然政商界对她的诟病并不少,但那也是针对于她和黄金宫对市场的强制干预而言的。明眼人都能看出,纳黎的实力和民众的生活要比以往更上一层楼”

    他取了两个合适的酒杯,还拿了两支上好的雪茄回来,摆在了费舍尔和他的面前之后才落了座,

    “腐败被治理,原先擅长内斗的狮鹫党和新党安分下来,纳黎开拓公司收归国有,改制教育,出台工人权利保护法案.铁腕治理不好纳黎,但伊丽莎白陛下的铁腕可以。就连我们柏翠家都开拓了新的领域,给生产枢机的企业做贷款呢。”

    “.她比德克斯特更加优秀。”

    “要不然怎么能做第一位女皇呢?”

    克肯点燃了火柴,想要为费舍尔点燃雪茄,却被他婉拒了,克肯只好给自己点上,又将火柴给熄灭,

    “还是来说一说您吧,您这些年的离开和女皇有关吗?通缉费舍尔·贝纳维德斯先生的通缉令从上马到消失也就半年的时间,就像是小女孩和恋人闹脾气那样阴晴不定。”

    “不,和她无关,但我迟早是要回去的,我和她的问题也从来不是通缉不通缉的问题。”

    “是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件事.”克肯吐了一口烟,笑着说道,“大臣们让女皇快点挑选亲王,那些谏言如雪花一样飞向黄金宫,除了引得伊丽莎白女皇心情不好之外什么都做不了。要不是施瓦利的洛桑王子都已经成婚,而又没有其余合适的王子,不然那些婚书一定会把外交部的信箱给堆满了。”

    “她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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