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的问:“那我为何会什么也不记得?”

    “因为你受伤了,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你受了伤中了毒,这是余毒的后遗症,所以才会什么都不记得。”

    毕涟像只大狗一样在她的身上又是蹭又是嗅,声音却透着一股阴狠。

    “还是因为你太不乖了,你都不知道你以前对我有多坏,你以前还经常打我,骂我。”

    他说到后面一句声音又突然的又低又沉,暗戳戳的满是委屈。

    像是怕沈悦不相信,还抓着她的手让她去摸他自己的后颈,沈悦的指尖触碰到了一处凹凸不平,看起来像是很深的疤痕导致。

    “这个就是因为你,我差点就死了。”

    沈悦下意识的摩挲了几下,冰冷柔软的指尖轻柔的像根羽毛,沈悦看不见,她并不知道那伤疤是多么的丑陋。

    这一番举动倒是让毕涟愣住了,脑子空白了一瞬,他生平第一次,像个思维迟缓的蠢货,后颈的那一块肌肤都是麻麻的。

    那股麻意汇成一股细流,冲击到了心脏,他全身没了力气,像是要溺死在这种酥麻里。

    他的手臂收紧,整个脸都埋进了她的怀里,藏在墨发下的耳朵红的烫人。

    鼻尖是淡淡的,很甜腻的香气,很好闻。

    耳边是白衣仙人担忧又自责的声音。

    “疼不疼?”

    轻飘飘的三个字就如同清风一般拂过了他的耳膜。

    毕涟只觉得这句话好像穿越过了时空,然后才落到了他的耳边。

    他以为自己会无动于衷,可是他竟然不知鼻尖一酸,眼眶干涩。

    有一股浓浓的情绪涌上了心头。

    是委屈,是难过,是怨恨,又是愤怒……

    疼啊,他怎么可能不疼呢?

    他疼的都想死,可是他坚持了下来。

    毕涟以为自己会暴怒,会掐着沈悦的脖子,一字一句的告诉她,他有多疼。

    可是在现实里,他只是默默的收紧了手臂,勒着沈悦的腰好像恨不得把她揉碎到自己的骨子里面。

    声音闷闷的传来。

    他说:“疼,所以以后你得对我好一点。”

    头顶上传来一只手,那只手的主人可真是温柔,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像是在怜惜,充满了柔情。

    清冷的声线很低,可是却很好听。

    “好。”

    两个人在一起抱了很久,沈悦没有挣扎,也没有推开他,只是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就像在安抚受了委屈的孩子。

    直到毕涟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他有些贪婪沈悦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舍不得撒手。

    还是沈悦看差不多了,就挣脱了他的手,“你带我出去走走吧,有点闷。”

    “好,我为你束发。”

    毕涟牵着沈悦的手把她带到铜镜面前,让她坐了下来,捧起了那一头丝滑柔软的银丝,很认真的帮她束发。

    他的动作很轻柔,像如同对待什么珍宝一般。

    原本毕涟是准备带沈悦出去散散心的,可是他刚替沈悦束完发,就有一位黑衣人突然出现。

    毕涟眼神一冷,黑衣人瞬间闭嘴,低着头,单膝跪在地上。

    沈悦感受到殿里面突然出现了一抹陌生的气息,她微微的偏头:“你是不是有事要忙?”

    毕涟声音充满歉意:“我晚些再来陪你好不好?”

    沈悦淡淡的点了点头。

    也许是真的有急事,毕涟匆匆的离开了。

    沈悦一个人在铜镜前坐了很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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