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说不出话来。

    等稍微的平静了一些,程谦恭抬起头,目光冰冷的望着沈悦。

    “现在后悔了是吗?”

    沈悦的眼眸里浮现出生理性的泪水,长长的睫毛一眨,泪珠就从眼角滑落。

    箍住沈悦腰的手臂越来越紧,缓缓的俯身道,“你早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

    “你以为我想碰你吗?像你这种人,就算是看一眼也是脏了眼。”

    程谦恭以为自己会十分厌恶反感,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强烈的恶心感让他越发的抿紧了唇,可是那一片又一片细腻的肌肤就像温热的白玉,心里是格外反感的,但是因为药物的原因,手上的动作和他心中所想背道而驰。

    那双眼睛被谷欠望烧红,做着最亲密的动作,可是却没有任何的柔情,只有一片彻底的冰冷。

    他高高在上,俯视着底下的人,嘴唇上沾了血,是沈悦的血。

    眼底的深处,藏着恨意交织的混浊。

    “都如你所愿了呀,殿下。”

    “怎么还哭了呢?”

    ——

    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程谦恭深深的垂下头,许久之后才幽幽的道,“殿下原来是个女子。”

    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抹了抹沈悦泛红的眼角,不算温柔,把原本的淡红摩挲成了艳红。

    “殿下,这可是欺君之罪。”

    他好像笑了一下,染着淡淡的讽刺。

    而沈悦的理智早已消失了,她在抖,睫毛被泪水粘成一簇一簇的,唇肉很鲜艳,泪痣妖冶。

    气息微弱,视线都变得恍惚了起来。

    看着有几分可怜。

    可是很可惜,程谦恭并没有任何的怜惜之意,他冷漠又热情,没有一丝感情,连衣服都没有脱,只是单纯的公事公办。

    就如同他所说的,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甚至都不愿意碰沈悦一下,嫌脏。

    ——

    等药性过了,程谦恭的理智回归,眼前已是一片狼藉,他淡然的起身,不紧不慢的整理好微乱的衣服,天已经微亮,程谦恭又恢复了风光霁月的模样,一秒都没有多停留,面无表情的离开了寝殿。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在榻上的沈悦。

    ——

    沈悦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了劲,尝试了好多次才站了起来,腿抖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