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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还嫌不够,沈悦抢过他手里的丝帕扔在了地上。

    粗鲁的抓着程谦恭的头发,微扬着下巴,高挺的鼻梁显得冷酷,饱满如同花瓣般的唇瓣娇艳玉滴。

    声音沙哑充满危险。

    “程谦恭,我问你,只问你一遍,你最好想清楚了回答。”

    头皮上的刺痛一阵一阵的,程谦恭的脸色不变,骨节分明的手指焦躁的抓紧,心脏就如同时烧开来的一锅沸水。

    程谦恭微微抬起眼,用那双凉薄乌黑的眼神望过来。

    沈悦对上了那一双眼睛,胸涌而来的闷痛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忍住了,没有表现出来。

    她眉眼散发着淡淡的冷意,强撑着冷硬的表面。

    一字一顿。

    “你留在这,是为了什么?”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动了动,看似漫不经心,又带着漠然。

    他看着沈悦,脸上的巴掌印泛红,只淡淡问:“殿下觉得呢?”

    又把问题给扔了过来。

    沈悦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因为根本就看不懂眼前的男人是怎么想的。

    有的时候程谦恭对她可以很好,有的时候又是冷漠的,就像都弄小宠物一样,心情好了也许就会逗一两下,心情不好就看都懒得看一眼。

    她仓促的低下了头,松了手,雪白如玉的耳垂,嵌着一枚青紫的痕迹,像是被狠狠嘬啃出来的,用了十分大的力气,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消。

    这是他昨天留下的爱痕,到现在都还没有消,不只是这一处,这身衣服之下,还有更多这样的痕迹。

    程谦恭的手忍不住攥紧,手背青筋绷起,经络分明。

    他冷白淡漠的脸上毫无表情,薄唇紧抿,眼底看似平静,却又仿佛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安宁。

    沈悦像是叹息一般,又像是自问自答的呢喃:“是回答不上来吗?”

    男人的沉默一下子就把她击溃了,深吸了一口气,脸色苍白,慢慢的蜷紧了手掌。

    其实程谦恭完全也可以撒谎的,随便扯一个理由,都行。

    说是因为喜欢她才留下的,也可以。

    骗骗她,也可以。

    但是程谦恭却是连骗都懒得骗了。

    程谦恭还在不动声色地看着耳垂的咬痕。

    那一瞬间,他的心头涌上了一股诡异的愉悦,这来的实在是莫名其妙,却又是扭曲,明明知道这不应当,却还是感受到了黑暗的满足感。

    就好像现在沈悦全身上下都是他的气息,代表着,沈悦也是属于他的。

    这个想法,让他整颗心脏都为之一振。

    沈悦慢慢的退了一步,离男人远了一点,然后还在退,直到拉开了一段的距离。

    黑色的墨发垂在胸前,遮住了耳垂的痕迹。

    程谦恭好像这才回过了神,等看清两个人的距离之后,眉头紧锁,一股无名的恼怒在他的身体内横冲直撞,击垮着他的理智,正欲开口,沈悦已经闭上了眼睛,身子一软,晕了。

    猝不及防,程谦恭的反应很快,立马冲了过去抱住了沈悦。

    这一次,他失去了理智,也没有以往的冷静沉稳,冲着门口喊。

    “来人!唤太医!”

    雪花慢慢的飘落,承乾殿灯火通明,丫鬟提着灯笼,行色匆匆。

    沈悦晕倒的没有任何征兆,就连太医也检查不到头绪,程谦恭就守在旁边,看着躺在床榻上沈悦那张苍白病态的脸,带着某种让人莫名心慌的冰冷和窒息感,他的手指也不由得捏紧,莫名紧张起来。

    最后只是说是因为疲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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