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松懈一下,仰着脑袋,浑身颤抖,撕心裂肺地痛哭了起来。

    ——

    在人前,他依旧是说一不二,英俊完美的企业家。

    他有了一个习惯,那就是准点下班。

    还在花店买了一束百合花。

    一打开门,他好像听到了耳边拂过一道声音。

    “谢先生,回来的这么早呀。”

    他把百合花插在了玻璃花瓶里,纯洁干净,就像那个人的眉眼。

    他笑了,“是啊,你想吃什么?”

    “谢先生还会做饭?”

    他露出得意骄傲的幼稚表情,“是啊,我现在的厨艺了得,想不想吃牛肉面?我给你露一手。”

    她好像很开心,依旧温柔,“好啊。”

    他马不停蹄的去了厨房,浑身上下充满干劲,每一个步骤都充满着严谨。

    很快就煮好了两碗热腾腾的牛肉面。

    面放凉了,她都没有吃。

    他的眼眶突然泛酸,想着,也许做得还不够好吃。

    ——

    到了半夜,他梦到自己把沈悦抛下,不管沈悦怎么哀求挽留都不动于衷。

    “谢先生!救救我!”

    “求求你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再也不敢爱你了……”

    他拼了命的想要去抱住那个人,可是他刚抓住她,梦就醒了。

    屋子漆黑,像个不能喘气的棺材。

    黑暗与绝望几乎要要压垮他的神经,沈悦的呼救声,像一条无形的铁链捆住了他的脖子。

    他艰难的爬了起来,去够着盒子。

    抱着盒子,他从床上摔了下来。

    脸贴在了冰冷的盒子上,冰凉的液体就像雨势浩大的暴风雨,他气若游丝,哭都哭不出声。

    只能抱着盒子,就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童,一边一边叫着那个人的名字。

    可惜,盒子不会安慰人。

    它不会说。

    谢先生,别哭了。

    它只会在无声的诉说。

    谢先生,我已经走了,你哭,也没用。

    它就是那么无情。

    它第一次对它的谢先生这么无情。

    ——

    最近的记忆总是在回溯。

    他慢慢的数着自己的罪条,后来发现早已被判了死刑。

    他喘喘不安,焦躁不安至极。

    秘书一进来就看到男人双眼猩红,面容因为压抑着某种情绪而变得扭曲,嘴里嘀咕着什么。

    秘书心惊肉跳,“谢总?你没事吧?”

    男人猛得抬眸,呆滞了一下,恢复了正常。

    秘书松了一口气,把文件放过去,在不经意之间,她看到了男人漆黑的发丝,不知何时长出了几缕沥尽心血苍白。

    原来意气风发,成熟稳重的男人,多了一种苍白阴沉的死气。

    秘书手脚冰凉,她看着男人面无表情的把文件签好。

    没有忍住,秘书问了一句,“谢总和沈小姐和好了吗?”

    男人笑了一下,很温柔,是从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似乎这个时候才有了点活气。

    “早和好了。”

    秘书放心了,竟然还有胆子打趣,“那谢总天天这么早下班也是为了和沈小姐约会吗?”

    “对啊,想早点回去给她做饭。”

    秘书没有想到谢总还会屈尊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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