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约,否则根本排不进去。
这待遇,跟首都协和医院似的,甚至有人开后门塞红包想要加塞动手术的,这让卫生院的职工们成就感满满。
痛,是因为无论是割痔疮还是割狐臭,那种异味一天闻下来,简直是头晕脑涨,两眼直冒金星,有时候让陈棋连晚饭都吃不下。
其实陈棋不缺钱,但他要做的是,尽量将自己的名声在黄坛区10个公社传遍,然后走出黄坛,冲向全县。
等他的名声在卫生系统内人尽皆知,那他申请调动工作就会简单很多。
他也没想过自己换个单位去做什么领导,对他这种小年轻来手术狗来说,只要能安心做他喜爱的手术,尤其是肝胆外科,他就心满意足了。
至于他走后的黄坛卫生院,他肯定会培养出一个手术团队来,至少普外科手术肯定没问题,也算是他不白来一趟黄坛卫生院了。
陈棋不想当医院领导,有人却帮他惦记上了。
县卫生局,副局长邱明才的办公室里。
邱副局长亲自倒了一杯水,放到了严院长面前的茶几上。
严院长已经近50多岁了, 是会嵇县卫生系统里年纪最大的卫生院院长,也是院长工龄最长的领导。
严泉信从1960年当上黄坛卫生院院长开始,已经整整22年了。
换了别人当了这么长时间院长,屁股下的位置肯定要挪一挪了,比如调到二院或四院去当个领导,或者直接升到卫生局里面。
可严院长一直不动,一直是黄坛卫生院院长。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根本就没机会动,没有愿意替代他,实在是黄坛卫生院太偏僻了,山里山,湾里湾,离越中城区单程就要4个小时。
别忘了陈棋去黄坛,那是被人看成是“发配边疆”的,而且除了少数人外,大多数人都觉得他进了山,这辈子都没机会出来了。
至于傅千伟倪美英夫妻梦想替代严院长,这纯粹就是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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