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胡琳直接哭了出来。

    严院长今天就防着这事呢,听声音赶紧跑出来,一瞧这男人的样子,再看看他手上用报纸包着的“工具”,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这今天要上演杀妻大戏了?

    严院长马上示意孟景山去派出所叫警察,一边一脸严肃地上去,他知道这时候需要一开始就镇住这个男人,不能让他彻底失去理智!

    “干什么?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要吵回家去吵,来医院就要守医院的规矩,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那个男人一听,愣在了当场,然后就听到咣当一声,报纸下面露出了一把砍柴刀。

    曾祥云抱着头蹲在地上,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卫生院里面的职工听到有男人在哭纷纷赶出来瞧热闹,全被严院长赶了回去,然后一把把曾祥云拉进了办公室里,把门关上。

    只留下不少人悄悄扒在门上,想听听八卦。

    陈棋是中午手术下来后听到吴花金的丈夫来了,是拿着大砍刀来的,也是吓了一大跳。

    对一个现代思维的重生者来说,人狗XX的确是奇葩。

    但你说有多恶?那肯定是算不上的,至少吴金花的行为没有妨碍到别人,属于个人隐私,没有什么可指责她的,管别人毛事?

    本着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亲的想法,陈棋还是得去忽悠忽悠。

    一般的医生治病,好的医生不但能治病,还能治心,这年头当领导,那都得是“妇女主任”,管天管地。

    办公室里,曾祥云坐在那里哭得稀里哗啦,严院长抽着烟不知道怎么劝,一看陈棋进来了,赶紧手指点点。

    陈棋点点头,泡了一杯茶,走到了曾祥云的身边。

    “你是吴金花的丈夫吧?”

    “不要跟我提这个贱人~~~”

    “来来来,先坐着,男子汉大丈夫,哪能轻易掉眼泪呢,来,喝口茶,平静一下。”

    陈棋一把搀扶起曾祥云坐在凳子上,一边开始做“妇女主任”了:

    “曾祥云,我问一句,你们两个平时夫妻感情如何?”

    陈棋想的是如果两人平时就关系冷淡,那还是早点一拍两散好,如果平时关系好的,那还是有合的可能。

    不问还好,一问曾祥云又哭上了:

    “她长得漂亮,我好不容易娶到的,棒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为了让她不用太辛苦,我都不让她下地干活,我赚钱养她,她居然做出如此对不起我的事情,呜呜呜~~~”

    得,还有救,男的曾经是条添狗。

    添狗是没人.权的。

    “闹,我跟你说,这事要分开来看,你说你长期不在家,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她是不是孤单寂寞冷?是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思念你?想你想得茶不思饭不香?”

    “可她也不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啊。”

    “这个你就不懂了,是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慈禧太后年纪一大把了,还要跟李莲英过过手指瘾来,所以你老婆有需求这是很正常的,她没需求那才有问题,那是石女了。”

    “可是她,她……”

    “可是什么?没有可是,我跟你想法不一样,我觉得你老婆不错来。你想想,你长期不在家,她如果真的找了野汉子解决生理需求,你是不是更要吐血?是不是更丢祖宗十八代的脸?

    就昨天,昨天你们曾家跟吴家吵架的时候,我可是听了很多曾家哪个媳妇跟谁通奸,吴家哪个公公在扒灰,张家哪个姑娘被野男人睡大了肚子,至少你媳妇没跟别的男人乱搞吧?

    这说明她心里是有你的,也是爱你的,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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