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院要转正5个人,另外6个名额我也有了别的安排。

    如果小茅同志真心想来黄坛工作,为山区人民服务,这样,我作主,只要待满3年,我就是抢也会给他抢一个名额来,怎么样?”

    陈棋忍不住了,愣头青脾气上来了,先是拒绝再一个将军,把球踢给了茅春木叔侄。

    但同时,陈棋也在观察旁边新来的梁军令副院长。

    如果梁军令现在开口替茅永刚说好话求情,那么就代表这个人也是个老油条,滑头,跟他陈棋不是一路人。

    既然不是一路人,以陈棋的脾气,一定是会想办法把他踢出局,甭想有机会接任院长。

    结果梁军令事不关己,只是坐在旁边喝水,没有一点开口的意思。

    郑科长有点尴尬,轻咳了几声,拿起水杯喝了起来。

    茅永刚直接就跳了起来:“让我待3年才转正,怎么可能?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一天都待不住,叔,你说句话呀。”

    现在轮到茅春木有点脸黑了,笑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换来的是一脸严肃。

    “严书纪,陈院长,大家都一个系统的,通融通融,谁都有亲戚小孩嘛,比如严书纪的大儿子,严世凡同志就在我们四院外科,我有机会还是可以照顾照顾的嘛。”

    原来利益交换在这里。

    皮球踢到严泉信这里了,同样是一个将军,意思是你儿子在手上。

    严泉信苦笑了一下:

    “老茅啊,咱们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卫生局给了我们黄坛的这些编制,是想我们把黄坛建设成为全省卫生系统的一个标杆,而不是把名额给我们,让我们去做人情,去随意糟蹋的。”

    茅春木一下子站了起来:“那就是没得商量喽?”

    严泉信也站了起来:“茅副院长,实在抱歉,这事我真的难以松口,要不你们再想想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