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解不多,以为是陈棋做不了剖宫产手术为难了。
“陈院长,要不这样,剖宫产我虽然没做过,但可以去试一试,要不我先去……”
陈棋这才反应过来,真要出现什么意外,他陈棋去跟他梁军令去没什么区别,都是大老爷们,再说人家初来乍道,也不能坑人家不是?
有这个态度就够了。
“还是我去吧,总不会次次这么倒霉吧?”
严泉信是知道陈棋为什么会为难的,大手一挥:
“别争了,我们做医生的不能因为自己有什么想法而见死不救,咱们都去,出了事情我顶着。”
几个人这才跑出了招待所,连餐费都来不及结。
拖拉机突突突地在山路里歪歪扭扭开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到馒头石村,这一路的盘山公路和悬崖峭壁,有些路段司机都差点飘移了,让梁军令吓得冷汗都来了。
反观陈棋和严泉信两人则澹定得多了,早就习惯了。
这让梁军令心中对这两位上司多一份钦佩,尤其是陈棋,一个中专生在大山里闯出一番事业,非常不容易了,他也要跟着学习。
等拖拉机到底馒头石村的时候,尉村长家是为数不多还亮着灯的人家,院子里面围满了人。
产妇的惨叫声已经响砌了整个院子,在村子里久久回荡,让不少村民们都心有不忍。
不少年纪大的妇女已经头碰头,指指点点在悄悄议论了:
“麻烦了,村长家儿媳妇难产了……”
“是啊,连王阿娣医生都搞不定,那肯定是救不回来了……”
“可怜呀,这本来好好的喜事要变丧事了,我们女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尉家的亲戚一个个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不时朝村口望去,等看到了拖拉机的灯光和突突声,不少人直接跑了过来迎接。
产妇的丈夫已经把这拖拉机开出法拉利的感觉了,还是觉得慢。
好不容易到了村口,看到一群人飞奔过来,直接一个刷车,脸都白了。
“玲花,啊呀玲花呀,你死得好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