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活的,你在黄坛大发特发补贴,咱们这里只能拿死工资,火起来我也调到黄坛去了。”
陈棋挠挠头,心想自己这运气,真是走哪都是穷单位。
“行,如果我分管外科,咱哥俩齐心协力,争取把人民医院和二院的病人都抢来,哈哈。”
两人站在铁路边聊天一会儿,陈棋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对了边主任,我想在医院附近买个房子,大小无所谓,关键要幽静,独门独院的,你有没有认识的人?”
边鹏飞是地头蛇,珂桥镇不大,真有什么风吹草动地头蛇最清楚。
“买房?哟,这边可都是老房子,如果你看得上眼,跟我走,我刚好知道有一户人家在卖房的。”
“走,瞧瞧去。”
等几天后兰丽娟出院了,陈棋借了一辆三轮车直接把她送进了医院隔壁的一幢民宅里。
离医院只相隔了一个围墙,那是相当近。
兰丽娟一瞧就明白了,自己丈夫果然还是出手买了房子,但有外人在她也没说什么。
打开大门,兰丽娟站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这是个独门独院儿,院子不大,有一个二层的主楼和几间厢房,一家人住足够了。
陈棋已经将房子收拾干净了,生活用品是从城区的家里带来的,家具是新买的,电风扇一吹,房子里还是很凉快的。
兰丽娟嘿嘿一笑,突然问道:“这房子多少钱买的?”
“不贵,1100块钱。”
“陈棋,看来你不老实,结婚的时候只交了五千块钱,自己还有不少私心钱吧?都交出来,省得你乱花。”
陈棋一听就傻了,一拍大腿:“啊呀,完了完了,暴露了!!!”
在不情不愿下,陈棋又丧权辱国地交出了2000块私房钱,表情上肉痛得都快哭了。
其实陈棋心里在想:难道我还告诉我,我另外还有5000多块钱?跟我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