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COG),这可是世界主流医学会,全球会员多达5万多人,每次开年会那都是上千人聚集一堂。

    无论是规模和还是影响力,那都不是ICPF,或者FSSH这些小学会可以比的。

    两大医药巨头花大钱赞助了这个会议,肯定会优待安排这两家公司的胃药推广,怎么轮得到阿斯利拉公司?

    同样的,这两家公司的产品早就在临床上广泛使用,也跟国际上最著名的一些消化病专家、医生们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

    这种关系是有大量利益输出的,是需要大把大把给美元,等于是“同盟关系”。

    这是一张异常坚固的网,医药公司和知名医生都是利益共同体。

    现在阿斯利拉要横插一脚,相当于第三者插足,成功的可能性就比较小,因为人家狗大户给钱给得爽快、给得更多。

    拼财力?阿斯利拉公司是弟弟。

    就当阿斯利拉公司内部就新产品的推广发愁的时候,陈棋和兰丽娟已经来到了宾馆。

    ICPF学会会长杜威教授、副会长,来自英格兰的约翰逊教授、曰本的桥本健教授都已经等着了。

    三位会长等一会下属理事,在其他学会里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一个人到了一定的层次,那就要讲究一个逼格。

    但没办法呀,实在是陈棋太神奇了,从一开始的唇腭裂三种新术式惊艳会场,到之前的“管状鼻整形术”,那都是具有开创意义的手术。

    人家实力这么强了,而且为人谦虚,还愿意自己的成果与人分离,这么一位没有野心的大好人,值得ICPF的各个会长们拉拢,并建立良好的私人关系。

    尤其是桥本健教授,看到陈棋进来,直接就上去来了一个拥抱:

    “陈桑,你可是来晚了,我们可是等了你好半天了,哈哈,兰医生,我们又见面了。”

    兰丽娟也赶紧笑着点头问候:“桥本教授,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桥本健为了管状鼻手术,在越中四院整整待了2周,为了跟陈棋建立友谊,他经常跑到陈棋家里去蹭饭,所以跟兰丽娟也挺熟了。

    杜威之前去过两次华国,对陈棋的妻子同样不陌生,于是主动打起了招呼:

    “陈,你美丽的妻子估计是害怕你在外面乱搞,所以亲自来监督你了,完了,今天晚上我可不敢约你去酒吧了。”

    陈棋眨眨眼睛:“没事,我可以趁我妻子睡着了再溜出来。”

    哈哈哈~~~~

    一番玩笑下来,几人气氛融洽,杜威将陈棋拉到了一名高大的白人旁边:

    “陈,这位是来自瑞典卡洛林斯卡大学医院的塞格尔教授,也是瑞典最著名的消化内科医生,他跟阿斯利拉医药公司的关系非常好,我也是委托我在梅奥诊所的同事帮忙介绍的。”

    人际关系就是这么巧妙。

    你不认识人,但你可以转上几圈,总能找到你需要的人,这就是有人脉的好处。

    陈棋心想,果然是世界第一的梅奥医生强大,随便帮忙介绍一个“中间人”,找的还是人家国家的最顶级医生。

    “塞格尔教授你好,非常荣幸见到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妻子,也是我们国家的内科医生,她在1983《柳叶刀》杂志上曾经发表了一篇《胃粘膜部发现不明杆菌》的论文。”

    塞格尔教授听了眼睛一亮:

    “哈,这篇论文我读到过,非常有新意,不过现在争论好像非常大,最主要的争议在于就算发现了这种细菌,但没有办法证明它的致病性,也没有办法杀死这种不明细菌。”

    显然这位塞格尔教授也是个“老宅男”,一碰到同行,马上就讨论起学术问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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