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棋则是相对空闲一点,一个他是领导层了,另一个他是国际双理事,牌面摆在那儿。

    所以一些小手术都是易则文和其他国内医生们共同处理了,只有碰到疑难杂症,陈院长才会出马。

    这不,中塞友谊医院刚开业没多久,当地弗里敦国立医生的医生,就给了“抢生意”的华国医生一个下马威。

    非洲黑医生也是有自尊的好不好。

    塞拉利安共和国再贫穷落后,人家好歹也是一个国家,以全国的力量建设一个医院,那么这家医院显然也是国际一流医院吧?

    好歹是国家级医院。

    反正别人怎么想人家黑医生们不管,他们自己就是这么认为的,有种夜郎国的感觉。

    当然他们也有底气,弗里敦国立医院当中,有相当一部分医生都是欧美国家留学回来的。

    这个留学大多是国家出钱的公费生,一般只读到相当于本科的水平就要回国工作了,再培养下去国家没钱了,顶不住,欧美国家的医学生学费可不是说说的。

    另外也是怕这些留学生等博士毕业,翅膀硬了,留在了花花世界,不回国了咋办?

    所以要说水平嘛,这些黑医生肯定是有的,但要说水平有多高嘛,这个就未必了。

    不过他们在塞拉利安国内可是藐视群雄的存在,毕竟全国最厉害的医院只有弗里敦国立医院,其他医院在他们眼里都是渣渣。

    然后慢慢就养成了自大自傲的心态。

    然后突然出现一群华国医生,居然也来到了弗里敦开办医院了,这能忍?

    也不是说人家黑医生们要耍什么阴谋诡计,好歹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做事不会这么LOW,不过心里憋着一股气是真的。

    那就是要用自己的医术,向全塞拉利安人民证明一下,谁才是医学界的NO1。

    然后因为一个病人,双方差点打起了口水仗。

    事情还要从一个当地黑叔叔说起,这个病人名叫阿德姆,身份是塞方矿产部的高级官员,在弗里敦那也是排得上号那种。

    别人是吃不饱饭,他在家里却是大鱼大肉,还有8个保姆全程照顾一家人的生活。

    这天晚上,阿德姆刚吃完牛排,心灵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刚想来一杯斯里兰卡红茶漱漱口,突然就觉得肚子一阵疼痛袭来。

    阿德姆以为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在非洲似乎吃坏东西才是正常的,所以马上很有经验地跑到厕所。

    好家伙,足足蹲了2个小时,没有腹泻,反而是肚子越来越痛了。

    阿德姆夫人一看不对,丈夫的脸色都痛得苍白了(怎么看出来的?),马上就意识到生病了,赶紧叫来家中的司机准备送医院。

    阿德姆家在弗里敦西边的海边别墅,离“中塞友谊医院”并不远,而离弗里敦国立医院却要穿越整个城区,所以司机很明智地就往华国医生那里送。

    这时候友谊医院已经关门了。

    大晚上的,这个国家治安可不好,华国医生不出去,也不会开着大门让小偷小摸进来捣乱。

    结果大铁门被砰砰砰敲响了,陈棋这时候正在跟人打牌呢,输了往脸上贴纸条那种。

    不一会儿翻译就过来了:“陈院长,有个当地官员突然肚子疼,想让咱们帮助看看病。”

    陈棋一边出着牌,一边冲在旁边的易则文和张兴说道:“小易,小张,你们去瞧瞧。”

    “好咧!”

    易则文现在对陈棋的话是言听计从,绝无二话,标准的狗腿子,马上蹭蹭蹭跑过去了。

    阿德姆这时候在护士的安排下,已经躺在了病床上,一直在哼哼。

    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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