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

    “哟,这可太出人意料了,想不到来非洲还能继续做飞刀。这黑大婶给这么多啊?好家伙还是美元,我以为她给的是当地货币呢,人家给了你们多少?”

    陈棋没注意的是,何富乐、易则文、张兴、陈丽、杨秀秀5人的脸色已经变得雪白雪白,全都一个个傻愣着了。

    陈棋没听到回应,便转头一看,瞧几个助手一个个都傻了就奇怪了:

    “喂,你们几个怎么了?中邪了?没听说非洲有什么邪术呀。”

    “陈,陈院长,这,这个红包我们收了,会,会不会犯错误?我们回去是不是应该,应该跟组织汇报,然后上交?”

    陈棋心里骂着这个捏子傻瓜笨蛋胆小鬼,脸上仍然风清云澹地问道:

    “你们的信封里有多少?”

    陈丽立马回道:“里面有10张钞票,每一张上面都写着100,加起来就是1000。”

    “我也是10张……”

    “我这也是10张,不多不少……”

    陈棋无所谓说道:

    “那就是1000美元喽,收着吧,这也是非洲老乡对我们的友谊嘛,再说了,你们是付出了额外的劳动,取得额外的报酬,这也是天经地仪,实在不放心,我这个副团长兼副院长代表组织,允许你们私人收下。”

    陈丽的性格比较活泼,马上哇地一声:

    “陈院长,真的假的?这,这么多拿回国都可以买台彩电了。”

    何富乐轻叹一声:

    “不止可以买彩电,还可能免费赠送一副银手镯。”

    年纪大的人想法多,顾虑多,反而没有小年轻的乐观。

    八十年代的医院,除了正常的工资和少量的补贴(事实上的奖金)外,一般是很少有收红包的现象,更别提药扣、讲课费等等额外收入。

    一来是自己觉悟高,二来也是没人贿贝各医生。

    陈棋属于重生者,前世本就是医生,对于这种行业的潜规则看多了,也就有点习惯了。

    可是易则文他们没经历过,一下子收到这么大一个红包,内心的纠结就甭提了。

    钱谁不喜欢,可是钱太烫手又让人喜欢不起来,所以内心中天使和魔鬼正在进行激烈的厮杀搏斗。

    当然这种“傻白甜”到几十年后将不再存在。

    合理的钱可以拿,

    但后来某些医生为了多拿回扣,故意多开药,明明吃一周够,给你开个三周一个月的药,完全不考虑药物的副作用和毒性。

    还有在外科、骨科非常严重的滥用某些医疗器械,比如心血管堵塞的患者,明明装1只支架就可以了的,偏偏要你装个2支3支。

    明明便宜的国产设备就可以用,偏偏让你用贵上几倍甚至几十倍的进口货,加重病人的经济负担。

    这种药拿得是真亏心,也黑心,非常不道德,也是造成医患矛盾的一个集中爆发点。

    陈棋听到下属们的担心,笑着摆了摆手:

    “没那么严重,不说别人,你们就看我吧,部里已经允许了,在国外拿到的飞刀费全部归个人所有,所以放心拿着吧,看来咱们2年后回去,你们一个个都能发笔小财。”

    易则文激动地喊道:“对对,发财了,1000美元啊,我这辈子都没拿到过这么多钱,还是外汇。”

    何富乐这时候听到陈棋愿意背书,也放下心来:“那就好,那就好。”

    陈丽又探过头来:“陈院长,你为啥说咱们两年里还能发财呀?”

    陈棋笑而不语,脑子里却想到了弗里敦国立医院院长巴格里之前跟他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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