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非洲警察管不管?
但嘴巴却很诚实:“这,这河马肉,好吃吗?”
“好吃,非常好吃,就是太难抓了,我们只有过节的时候才抓一头吃吃。”
陈棋怎么感觉他们已经把河马当饺子了?
原本陈棋以为身后的霉国医生圣母心泛滥,可能会对围杀野生动物有不适感,甚至强烈谴责。
结果他回头一瞧,没瞧到意料之中的气愤,反而看到一个个都挺兴奋,围着死去的大河马又是拍照,又是合影,大呼小叫的。
陈棋有点意外,奇怪地问道:
“凯瑞教授,不都说霉国人是环保主义者,野生动物保护者,甚至不少素食主义者,咋我看你们梅奥的医生却都特别喜欢这种围猎?”
凯瑞哈哈大笑:
“陈,你太老实了,在霉国国内,为了政治正确,他们必须把自己的人设打造成一个圣母,这样才符合大家心目中医生仁慈的形象,以争取民众和病人们的支持。
但是到了国外,谁管我们?现场没有媒体记者,也没有道德评判家,非洲发生的一切都不会登报上电视,所以他们就可以彻底放飞自我了,各种美味的烤肉,谁不喜欢?”
这让陈棋陷入了沉思,心想是不是把白种人想得都太好了?
凯瑞教授的话,有点颠覆他的三观,原来很多口号,很多慈善,仅仅是为了立人设,为了瞒过大众而己,为了保证自己的个人利益。
就像好来坞的哈维·韦恩斯坦要成立一个“少女保护组织”一样,可笑。
像军火公司在媒体上大声呼吁“要全世界和平”一样,充满了讽刺。
陈棋这边还在思考人生,那边恩奎马他们又忙上了,好巧不巧有一头大象闯入了大家的视线。
这下好了,这头庞然大物再次成为了黑叔叔们围猎的对象,几十个黑人大声呼喊着,就开始发起了冲锋。
陈棋觉得自己多来几次大草原,这里的野生动物迟早都要被他给祸祸完。
凯瑞教授也不管那么多,兴奋的吹了个口哨,老太太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叛逆的那个时代,一边哇哇大叫,一边冲向了围猎现场。
陈棋也是无语了,不得不从汽车里端出一支来福枪,随时准备在大伙遇到危险时补上几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