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你不想听的,我真不明白,你们的国家气候如何优越,土地也够肥沃,而且你们国家还靠海物流方便,为什么不把精力放在农业上,放在发展经济上,却是每天这样打死打活呢?”

    拉布罕中尉这时候收起了轻浮的表情,终于开始严肃起来了:

    “是啊,你这个问题我也常常问别人,为什么我们就不能一心一意发展经济,让我们的国人都能吃饱饭,都能穿上漂亮的衣服,不要战争,不要饥慌,不要死人。

    但是陈医生,我们这个国家野心家太多了,无论是弗里敦的大人物,还是各个地区的叛军,那些首领只想满足自己的私欲和贪欲,他们只关心自己的权力,以及那些金矿钻石矿。

    他们嘴上说着为了国家,为了人民,其实心里想的都是钱,还有随心所欲的权力,可怜我们的国家就是被这么一群野猪统治,像我这样的普通士兵又能怎么办?我能让我家妻儿吃个半饱就是最大的成功了。”

    说完,两人互视一眼,都重重叹了一口气。

    外面的灾民已经全被驱赶走了,这时候过来一个小头领,拉布罕中尉说了一句:

    “陈医生,我们可以下车了,来的人正是这个难民营的主管维尔容上尉,你们接下来就由他来配合工作。”

    陈棋听了赶紧下车,主动伸出了手:“维尔容上尉先生,你好。”

    维尔容上尉显然是懂英语的,也笑着跟陈棋握住了手:

    “欢迎华国来的医生,我代表我的国家向你们表示感谢。”

    陈棋这才问道:“上尉先生,我们可以做些什么事情,帮助这些可怜的灾民。”

    维尔容上尉轻蔑地笑了一下:

    “能怎么帮呢?这里有大约2万灾民,但是我手上没有粮食,也没有药品,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天早上把死去的人拉到营地多,从山坡上扔下去。

    既然你们来了,就力所能极做一些事情吧,这样,我在我们的驻地旁边给你们准备了4顶帐篷,两顶是做为你们休息住宿的地方,另外两顶帐篷则可以做为临时医院使用。

    请原谅,不是我小气,4顶帐篷已经是我能提供的极限了,你看我的士兵们,有不少还睡在露天里呢。你们做医生的,能治就治,治不好就算了,反正这些灾民活着也是遭罪。”

    话不好听,但却并没有恶意。

    因为陈棋在安顿下来后,就走到了灾民当中,去看看他们现在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近距离观察,陈棋才知道拉布罕中尉为什么说来扒汽车的灾民算好的,眼前出现在陈棋面前的灾民,只能用一具“骨架”来形容。

    “皮包骨头”这个成语,在这里就是最好的体现。

    这些灾民全身上下几乎已经不存在什么脂肪组织,甚至连肌肉都快萎缩了,身体只剩下一副骨头,顶着一个大头,说不出的滑稽。

    每个人都麻木地看着这些外国人,有几个实在饿极了,伸出手来想乞讨一些食物,看得华国年轻医生们眼泪都掉下来了。

    王季良看到有个老人艰难地伸出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马上手忙脚乱了。

    “什么,你要吃东西是不是?好好,我这里有饼,我给你,我给你。”

    突然,一个维尔容上尉上前一把阻止了王季良掏食物的动作:

    “华国医生,你现在把食物掏出来不但救不了这个老人,反而会引得更多人来抢夺这点可怜的粮食,这个老人可能被踩死在这里,而你们的人身安全也会受到威胁,相信我,别管。”

    王季良这些华国医生从小的教育就是要“乐于助人”,不能“见死不救”。

    现在别人却告诉他们,不要救人,让不少人根本就不能理解,包括王季良在内,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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