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最勤劳的非洲黑人,也只是把种子撒到土地里,至于有多少收获那就看天意了,让他们去耕地、除草、捉虫,那是不可能的。阑

    当时这位医生对非洲人那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深深刻在了陈棋的记忆里。

    原来他来非洲后,对于维维安这些辛苦打渔的黑人很有好感,也改变了印象。

    结果到了马克尼难民营这才发现,原来前世导师的话,那真是句句属实呀,一点都没说错。

    旦凡这些非洲人争气一点,肯来帮华国医生挖坑挖渠道,其实陈棋根本就不会亏待他们。

    大不了从空间里拿出一些粮食来,办个粥厂,给这些愿意做苦力的黑人们一口粥喝,不至于饿死。

    结果一个人都没来。

    陈棋自己是书生一个,他带来的40名年轻男医生们同样是书生一群。阑

    指望这么一群文弱书生去挖深坑挖水渠,想想就知道了,这个任务太难了。

    而且这个难民营有2万人口,哪怕200人一个“茅坑”,那也需要起码100个,让41个医生去挖?

    这可真是开国际玩笑了。

    陈棋在坑底挖了半天,实在忍受不了了,这才从坑底爬了出来,赶紧跑到帐篷里直接躺到地上,半天缓不过劲来。

    这时候他的嘴唇已经干枯开裂了,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躲进空间里去美美喝上罐冰可乐,然后爽快地打个饱嗝。

    罗伟看到陈棋躺在地上,赶紧拿了一把扇子过来给领导打扇子,然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陈棋长出了一口气说道:“罗伟,有什么话你就说嘛,这扭扭捏捏的样子像个娘们。”阑

    罗伟也豁出去了,鼓起勇气说道:

    “陈院长,我觉得咱们这么干没有意义,图纸上的规划起码要上千人才能干得完,就凭咱们41个人根本就不行,我先申明,不是我思想觉悟不好,我,我……。”

    陈棋抬头呵呵一笑:“怎么,才干了几天就有抱怨了?”

    “没有没有,我,我只是有那么一点点不爽。”

    “抱怨就抱怨呗,别说你了,老子也不爽呢,妈的,我们这么干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们这些灾民?结果他们宁可躺着也不干活,不自救,就等别人来救?”

    陈棋扔了手里的搪瓷杯,一下子坐了起来:

    “罗伟,出去跟大伙儿说,不干了,咱们就自己营地周围建个围墙,再挖个壕沟,另外化粪池也不能忘了。管不了别人,咱们只能管好自己了。”阑

    陈棋原本想过大干一场,跟国内一样,上面一声令下,老百姓纷纷响应,然后高音喇叭放着革m歌曲,每个人都干得热火朝天。

    争取将这个难民营改造成为模范难民营,把卫生搞好,尽量少死人。

    可这些黑人不配合啊,没办法了,只能放弃了。

    说实话陈棋一下子也有点迷茫了,如果不能大规模想办法救人,就凭他们这41个医生能救几个人?

    关键还有药物的限制,这是额外的任务,所以药品只带了半卡车,就这些药物能支撑救几个人?

    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让陈棋知道,自己带着这么多人来看来只能是打打酱油。

    就在陈棋躺在地上思考未来的时候,就听到“临时医院”外面有人在惊呼,有人在起哄。阑

    陈棋有被叛军绑架的经历,有了心理阴影,一听外面乱哄哄地吵成一团心跳就加速,心想不会这么全都吧?这个难民营又要被叛军占领了?可也没听到枪声呀。

    陈棋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快速跑到帐篷外面,拉住一个人问道:

    “怎么回事,这群黑人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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