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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大人的呵骂声、小孩的哭声、妇女们的劝架声,在这个山谷里回荡开去。

    这个幸运的小女孩只是喝到了两口矿泉水,之后水被抢走了,而她也被无数抢水的大人们踩了无数脚,最终奄奄一息。阑

    没有人在意这个可怜的小女孩。

    这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也许是幸运吧,终于可以不用活在这个悲惨的人世间,吃尽这数不完的苦头,一了百了。

    幸亏陈棋不知道自己本来想做的一件好事,最终却害了一条人命,否则这下要解剖好多好多杀人凶手了。

    回到营地后,大伙儿是又累又渴又饿。

    留守的医生已经煮好了一锅锅米饭,还蒸一些咸肉,出门在外就是这个条件。

    就这个大米咸肉,还是那位神通广大的陈院长搞来的。阑

    海东省人的主食是大米饭,但这塞拉利安共和国却买不到大米,甚至连面粉都很少。

    人家当地人的主食就是香蕉饭、木薯饭。

    这些大米都是陈棋自己悄悄从空间拿出来的,然后慌称是有人赞助给他。

    就这,陈棋也不敢让大伙儿放开肚子吃,这100多号人的粮食都让他一个人供应,他是奶妈呀?

    幸亏驻塞使馆真讲义气,宁可自己没得吃,也要优先供应友谊医院的医务工作者们,一有粮食到货,马上就给送来了。

    这次去难民营搞援助,祁云明将所有的细粮全给了陈棋他们。

    在这里,粮食经黄金宝贵,这句话绝对没说错。阑

    为了保证煮饭时的香味不被外面的灾民们闻到,临时医院营地的选择是有讲究的,建在了难民营的最边上,周围还用简易围墙划出一片“无人区”,防止灾民们靠近。

    这要是被灾民闻到饭香味,哪怕陈棋他们再有枪,人家也是会疯抢的。

    就在大伙儿准备偷偷躲起来吃饭的时候,营地外面又有一阵喧哗声响起,然后就听到一群土着人在大喊大叫。

    不一会儿,站岗的小医生急忙跑了进来:

    “陈院长,有个老人晕倒了,被人送来了。”

    陈棋刚准备扒一口饭,听到后赶紧放下碗快:

    “把病人送到1号帐篷里,走,我去看看。”阑

    院长都放下碗了,你们这群小医生还好意思管自己闷头吃?医生可都是知识分子,心思细腻着呢。

    于是一个个也放下了碗快,跟着陈棋一起出了“厨房兼餐厅”,来到了1号帐篷,看能不能帮上啥忙。

    陈棋赶到“抢救室”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黑人老头正躺在地上,周围一群黑人担心地站在旁边。

    “怎么回事?这老头怎么了?刚刚不是说晕倒了吗?现在不是有意识嘛。”

    已经在接诊的罗伟咽了咽口水,眼神中充满了恐慌:

    “陈院长,这个,这个病人有点特殊,你先看看伤口。”

    说完,罗伟将覆盖在老人肚子上的一块已经臭出来了的“抹布”拿走,然后现场就是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阑

    嘶~~~

    呕~~~

    打开抹布的一瞬间,肚子里面鲜红的肠子和内脏赤果果地出现在大家眼前,就连肠子的蠕动都清晰能见。

    现场弥漫着一股非常难闻的酸臭味,是从伤口处散发出来的。

    这种本该出现在手术台上的场景,现在却出现在一个活着的黑人老头身上,让现场的小医生们一阵惊讶。

    就连陈棋都瞪大了眼睛,然后看了看外面的太阳,这要不是青天白日,他都以为自己遇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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