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阵发性腹痛,隔一两天就痛一次,每次能持续1-2个小时,可以自行缓解。我们想尽了一切办法,做了所有能做的检查都不办法确诊,所以就想到了你。”

    女孩的父亲是西安当地的小领导,本来对陈棋的年龄还很有意见,结果一听人家是副厅级干部,马上态度就端正了起来。

    主动上前微微鞠了一躬:

    “陈院长你好你好,我是病人家属,我叫余克加,这是我女儿余思思,就是她得了这种怪病,接下来就要拜托陈院长了。”

    孩子的母亲骆珍也是个知识分子,同样上前来主动握手:

    “陈院长,我家思思就麻烦你了!”

    陈棋注意到,孩子母亲在说话的时候,左侧的嘴角不自觉往后扯了扯,动作幅度不大,但看起来非常不自然。

    于是一边应付着病人家长,一边打量眼前这个怯生生的小女孩。

    然后跟兰丽娟互相看了一眼,光是“视诊”似乎看不出什么问题,无论是精神状态还是脸色气色都很正常。

    西京医院都搞不定的疑难杂症,说实话陈棋心里也没有多少底。

    这要是翻车了,估计会成为卫生系统的一个笑柄,同行介绍起来的第一位转诊病人就来了个哑炮,不吉利。

    “这样,大家远道而来辛苦了,先去招待所休息一下,余思思小朋友就先跟我们医院的救护车过去办理入院手续,咱们明天两家医院来个联合查房,互相学习嘛。”

    面子是互相给的,陈棋可不想成为卫生系统的“孤家寡人”,所以有些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西京医院的医生显然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

    童教授挥了挥手:

    “没必要休息,今天晚上我们先开一个病历讨论会,向你们通报一下我们掌握的情况。明天开始咱们就虚心向越中的同志们学习如何诊断,如何治疗,也希望越中人民医院也能好好给我们上一课。”

    有时候有几个西京医院的医生都拉拉童老头的衣服:

    “师公,咱还要面儿呢。”

    “就是呀师父,你得给咱们西京医院留点面子。”

    童教授不以为意:“面子是自己给的,技不如人就要承认,输不可怕,害怕才可怕!”

    陈棋听了心想,如果国内的老资历医生都有这样的胸怀,何愁我们国内的医学技术超不过国外?可惜像童教授、吴教授这样的医生太少了。

    当天晚上,西京医院的医生,以及越中人民医院消化科普外科所有医生一起,开始对病历进行分析会。

    晚上回去的路上,陈棋和兰丽娟是走路的,这也是两夫妻难得的休闲时间。

    “陈棋,你觉得这位西京女孩可能哪方面的问题更大?”

    面对妻子的询问,陈棋也在思考:

    “先做排除法嘛,B超、X光、CT全部都照过了,未见明显异常,这就代表不是实质性病变,咱们可以排除女性生殖系统疾病,以及肝胆胰脾肺肾的问题,那么这个范围就很小了。

    首先考虑的还是肠道本身的问题,人家西京医院为啥把病人转到咱们越中来?就是因为咱们会搞内窥镜,能看到胃肠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病变,这是咱们的优势,也是咱们的特色。”

    第二天。

    余思思看到这么长这么粗的胃镜管,吓都吓死了。

    “妈,我不做胃镜,我不要这么粗的管子捅我~~~”

    陈棋拿着胃镜无奈的笑笑,旁边西京医院的医生们集体围观着,也是无奈笑笑。

    小孩子看病就是这个麻烦,不配合,就连做个CT也不得不用镇静剂,让孩子睡着才能完成,非常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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