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棋这个异类,剩下的都是他们自己人,一个韦成下课了,另一个叶金新就上来了,换汤不换药。

    现在叶金新大权在握,明着报复不敢,暗着给陈棋来一下完全有可能的。

    毕竟当初双方发生纠纷的时候,陈棋已经感觉到了袁氏手外科那批人的排外、小心眼、睚眦必报。

    听陈棋说了他和手外科的“光荣”历史后,祁云明也有点犯难了:

    “这事不好办呀,如果这个叶金新不松口,首都来的专家人肯定也不会违背他的意思。但如果你们越中人民医院这次被评为二甲,那最快最快也要6年后才能复评了。”

    医院等级评审工作,3年一次,从二甲升到三乙、再到三甲,哪怕顺顺利利也起码要6年以后了。

    6年,人生能有几个6年?

    再说难听点,6年以后,陈棋还会不会在越中人民医院工作都是个问题。

    而且陈棋在前世是见识过医院等级评审的,那个难度不是一点点大,稍微出点错就前功尽弃。

    待选医院都是提前几年就要造资料,一条条对照着符合标准,评审前几个月几乎全院职工都没得休息,天天加班。

    就算你回家了,也得拿着一本最厚的“应知应会”不停背诵,就怕专家组抽到你,回答不上来扣分。

    如果就差个一分两分的导致医院评定失败,那你这个职工就完蛋了,院长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陈棋等不了6年,而且他认为自己已经这么牛逼了,没道理连个三甲都评不上。

    祁云明看到陈棋皱眉,有心要帮一下这位小老弟,要说两人可是一起在非洲杠过枪的好战友。

    “陈棋,要不我帮你引见一下叶组长?初审过了还有复审,机会还有。”

    陈棋摇了摇头:

    “见了这个叶金新也没用,咱们可是死敌,人家不会轻易松口的,再说了,人家玩的是堂堂阳谋,我根本拿他没办法。”

    “那要怎么办?要不让范厅长帮忙协调一下?”

    “这次主动权在部里,范厅长说话也不一定管用,如果从下而上搞不好关系,那剩下的就只能从上而下了,等我去部里跑一趟。”

    陈棋的想法是对的,这时候医院等级评定小组的组长叶金新正在跟自己的师弟,华山医院手外科主任邓长喜打电话。

    “长喜呀,这事就交给我吧,以后我不敢说,这第一届医院等级评审,他们越中人民医院就得不到好名次,升不上好等级。”

    邓长喜在电话那端听了也是哈哈大笑:

    “还得是叶师兄啊,估计这陈棋现在也是有苦说不出,越中医院的基础太差,咱们玩得光明正大,他陈棋就算去投诉也没用。”

    叶金新轻轻点头:“这事也只能恶心恶心他陈棋,幸亏他后来没搞手外科了,否则咱们可真的竖立起一个强大的敌人了。”

    叶金新不知道的是,这时候已经坐上绿皮火车急着往首都跑的陈棋,已经在想着怎么样大力发展手外科了。

    要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从西湖市到首都,火车足足开了两天一夜,等到首都火车站的时候,陈棋两条腿都是浮肿的。

    哪怕他20多岁的身体也有点吃不消,这刚从最南边的香江回来,还没喘口气又跑到了最北边的首都。

    这一刻,陈棋无比怀念后世的高铁时代,嗖一下,几小时就到。

    第二天,陈棋一大早就等在了卫生部里。

    理论上来讲,陈棋的华国内镜中心主任属于部里任免,人事关系是挂靠部里的,所以陈棋也算半个卫生部的人。

    所以进门的时候,保安也没有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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