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陈棋,你真是扫把星啊。”

    陈棋眨眨眼:“老郭同志,何出此言呀,我这段时间可没惹人呀。”

    郭元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说你是扫把星你还不信,你瞧,你刚创办了烧伤外科,马上就从黄坛搞来两个全身重度烧伤的母女。结果这对母女还在抢救中,这又来了30多个烧伤病人,其中还有三个重特度烧伤。

    咱们越中人民医院这么多年就没碰到过几个重度烧伤的,好家伙,你看看,这重度烧伤病人是连续不断,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分明就是扫把星转世呀。”

    陈棋翻了个白眼,心想自己哪里是扫把星,这是重生者综合症好不好。

    反正重生者出现在哪里,哪里就肯定不得安宁,医生重生的后果就是病人遭殃。

    听到书纪在嘲笑自家院长,旁边的医务科长左利伟也跟着打趣道:

    “郭书纪,话可不能这么说,我看陈院长是财神爷才对,瞧瞧这么多烧伤病人,到时越钢厂一结账,咱们可以赚多少业务呀,那三个重伤病人送来,人没了也没办法,人要是救活了,多少手术费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老郭一听就笑了:“小左这话有道理,越钢厂可是狗大户,不狠狠宰他们一笔都对不起咱们今天的辛苦。”

    陈棋突然就想到了前世的一个名人一首打油诗,也开玩笑道:

    “给你们听听一首诗,数九隆冬盼春光,三更半夜盼朝阳。花容月貌盼大款,闲散二奶盼流氓。夜独豺狼盼女鬼,单身老头盼大娘。演戏盼着能得奖,说相声盼死同行。”

    旁边的人一听都是捂着嘴轻笑起来。

    “这么说医生是盼着多收重病人喽?”

    “低调低调,能做不能说,说了就是有违医德。”

    “对,咱们医生还是要以治病救人为第一要务。”

    陈棋挥了挥手:

    “行了行了,赶紧去做准备吧,让烧伤科提前将无菌病房开启,黄坛那对母女咱们铁定血亏,刚好越钢厂不差钱,到时你们就把丁新娟母女的医药费挂到越钢厂头上,明白了吧?”

    左利伟听了有点担心:“陈院长,这,合适吗?”

    老郭也无所谓说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咱们又不是骗钱,是帮着人家可怜的母女,你们陈院长可是连米国进口抗菌药都上了,这部份钱总不能让陈棋自掏腰包吧。

    正好来个冤大头,人家也不差这点钱对吧。不过病咱们要给他们治好,大面积烧伤救治是个世界性难题,希望大家都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好!”

    烧伤科和急诊科一级战备,陈棋也等在了抢救室门口,等着重伤员的到来。

    很快,几辆大卡车相继开进人民医院,陈棋快速跑上去,一看就吓一跳

    就看到每辆大卡车上都有几个大水缸,烧伤工人就躺在车厢上面,有几个工人不停从水缸里勺水出来浇到伤员身上,估计想用这种方式来降温,减少伤员痛苦。

    “停,停停停,别再用水了浇了。”

    几个工人不理解,眼神迷茫地说道:

    “咱们厂医说的,要不停用冷水给伤员降温,咱们还特意把食堂的大水缸都抬出来了。”

    陈棋也是哭笑不得:

    “你们的勇气可嘉,如果是小伤口或者一度烧伤,你们用冷水是对的,现在你们瞧瞧这三位工人师傅全身都是重度烧伤,这样用冷水泼,水里面多少微生物呀,这是非常容易引起感染的。烧伤病人最的就是感染,搞不好要闯祸的。”

    工人们一听也吓一跳,扔掉了手里的勺子。

    “医生,你赶紧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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