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也有轻重缓急,所以补液量的多少,公式只是一种初步的估计,而不能盲目根据公式来补液,他称这个是个体化补液。
尿量、血压、脉搏、精神状态这些指标的确重要,但并不能精确反映补液量是过多还是过少了,陈院长的意思就是要我们科学、系统、规范、精确进行监测,而不是大概毛估估。”
听到这里,邓长乐再想想自己团队对于补液的监测是那么粗糙,那么落后,那么不科学。
同时也把一个很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并且还机械的照抄书上的公式计算补液量,而没有从病人个体需求这个角度出发。
邓长乐想到之前陈棋骂他们时,指责他们给迟善军的液体量太多了,多到病人根本没办法承受,直接导致病人心衰和肺衰。
也许是真被他陈棋骂对了。
想到这里,邓长乐就觉得自己嘴里非常苦涩,背着手低着头默默走出了烧伤病房。
曹俊男眨了眨眼睛,心想你这就走了?我都没介绍我们用了什么进口药,还没显摆够呢。
早上的越中火车站出口处,走出来5个干部模样的老年人。
带头的一个小老头拉住一个火车站工作人员问道:
“同志,请问越中人民医院坐几路公交车过去?远不远?”
工作人员看对方是知识分子,态度也挺好,指着车站前的一排公交车说道:
“老同志,你们坐那边的1路车或2路车,到东街站下就行,4站路就到,挺近的。你们要是走着去也行,半路还会路过兰香馆,那儿吃面是一绝。不想吃面就去荣春吃小笼馄饨,味道很赞。”
为首的老头笑呵呵:
“行呀,看来越中人都挺热爱家乡,愿意推销自己家乡的,小伙子,我再问问你,越中人民医院的陈棋陈院长你听说过没?”
“嗨,知道,陈院长和他老婆兰医生可厉害了,那可是我们越中的神医,什么病都能治,内科外科全在行。就连外国人也都跑到咱们越中来找他治病,对了,你们也是来找他治病的?”
为首的小老头哈哈大笑起来:
“是啊,我们也来找他治病,慕名前来啊。”
工作人员好心提醒道:“陈院长的号子可难挂了,实在不行你们去找找黄牛,到时别碰头喽。”
“行,谢谢小同志了,我们坐了一天火车也要运动运动,走着去越中医院吧。”
说话的小老头就是西南医院的院长彭永言,同时也是中华烧伤外科学会的主任委员,他旁边的其他5位都是全国各大医院的烧伤科主任。
分别是东山医院倪志华教授、积水潭医院祝良工教授、海医二院王奇正教授、湘雅医院的安永春教授
这次他们是共同到沪海参加学会年会的,刚好听说越中这边,越中医院跟东山医院打起了擂台,所以就想来看看热闹。
当然倪教授做为全国烧伤学会委员,又是东山医院烧伤科主任,这次来越中也有督战的意思。
不过最吸引这些老专家过来的主要原因是,越中医院和东山医院的病人都是烧伤面积达到90%的重特病人。
无论哪一方胜利,都将创造全国,甚至全世界的记录,这对烧伤外科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
当彭教授他们吃完早饭,出现在越中医院烧伤外科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联系越中医院院方,就看到烧伤外科已经忙成了一团。
作为医生,彭教授他们马上就知道住院病人肯定发生了意外,在进行急救。
这场面他们见多了。
彭教授拉住了一个双手插兜,同样在瞧热闹的小医生:
“小同志,病房里这是怎么了?不是说沪海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