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坐在床上哭的人,是不是你?”

    平河灵点点头,又摇摇头,把围观的人都看糊涂了:

    “警察同志,这第一张和第四张照片上的人是我,可是这第二张第三张照片上的人不是我呀,妈,你别哭呀,你看这照片呀!”

    平妈妈止住了哭声,拿过传单对着光源仔细看来,然后一拍大腿:

    “啊呀妈呀,吓死我了,警察同志,这第二张第三张照片上的姑娘的确不是我女儿。”

    这下轮到马所长满脸问号了,接过传单重新仔细看了起来。

    这第二张和第三张照片上,躺着的肯定是个女人,还有一模一样的病床、床帘子,但病人的头部刚好被茶几给挡住了。

    马所长又抬头看了眼这对母女,看她们的表情似乎的确也没有说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老郭拍了拍这位正直所长的肩膀:“老马,来,给你看两个病历!”

    边盟在旁边递上两个医院住院病历专用的铁夹,马所长疑惑地接了过来:

    老郭对着旁边的人喊道:“事关病人隐私,其他人都认开一下,只能马所长一个人看。”

    病房里的人都退开了几步,老郭亲自打开其中一个病历,指着上面的照片说道:

    “来,马阿兔,你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仔细了,这是病人平河度手术之前的照片,你看看她的XX长什么样?”

    整形美容科的病历都有病人术前、术后、康复时的照片,一天一张。

    马所长看着照片上的那两个大XX,差点吓得跳起来:“我擦,真的假的,这么大……”

    然后一脸惊恐地抬起头,看着病床上脸红得跟关公一样的平河度。

    老郭同志气呼呼地又拿过传单,两张照片放在一起,然后敲着铁夹子问道:

    “来,再用你的马眼对比一下,这传单上的XX,跟病历上的XX是不是同一个人?同一个XX?”

    马阿兔茫然地摇摇头:“不是啊,完全不一样,一个是大西瓜,一个是水密桃。”

    老郭生气地一把合上第一个铁夹子,又接过第二个铁夹子,翻开病历上的照片:

    “来,马大眼,你对照一样,传单上的这两个XX,跟这病历上的乃乃是不是一样?”

    马阿兔咪着眼,看了半天,然后不确定地点点头:

    “好像是一样,不过女人这玩意儿长得不都一样吗?但不管怎么说,你们的陈棋院长在摸病人XX这总是事实吧?就算不是平河灵,也是其他受害者。”

    “受你妈个头,你再看看病历封面,这哪里是女人的XX?这是男人的XX好不好!”

    啊~~~~

    马所长张大的嘴巴完全可以塞进去一个拳头,两眼眼睛瞪得像个铜铃?

    “这是男人的XX?这么大?”

    马阿兔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活了50年的人生三观在这一天彻底崩溃了。

    旁边看不到病历的其他小民警、医务人员和围观群众一个个都急得抓耳挠腮,他们也想看看这两个病历到底有什么问题,为什么马所长这么惊讶。

    到底是老公安了,马所长在震惊过后马上就惊醒过来:

    “郭书纪,你是说,有人在利用两人的照片造谣,恶性中伤陈棋院长?”

    老郭差点就气笑了:

    “妈的,你还不算笨,看出来了?你他娘的连事情都没调查清楚就把陈棋院长拷走,你知道你会给陈棋造成多大的麻烦?你让他以后还怎么做人,怎么做医生?”

    马所长的汗瞬间就下来了,他是一个正直的,绝对没想过冤枉一个好人,现在这事情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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