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朱一起秘密做掉就行,这手术有难度,老子在退休前要好好过过手瘾。”

    陈棋听了就乐了:

    “郭叔,你当年在部队里把这三十六计学得不错呀,都学会明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了呀,哈哈。”

    老郭也得意洋洋:

    “那是,首都那些捏子懂什么?要是当年我们打鬼子就他们这样的少爷兵我们早就败了,关键时刻还是要看我们这些老江糊嘛,哈哈。对了,珂桥分院的那几个外国援建的手术室你有没有给拆了?”

    当初ICPF学会来越中四院视察,援建了2个当时最先进的层流手术室,放在国内都是炸裂般的存在。

    “没拆,都留着呢,准备咱们新大楼建好后再拆建,就是设备拿走了不少,不过这些都简单,我偷偷派人把最先进的手术器械都运到珂桥分院去,不会耽误手术。”

    “成,那就这么办。”

    陈棋松了一口气,之前的担心和压力都不存在了,关键时刻果然还是需要家中一老呀。

    当天凌晨1点,科主任严世凡和副护士长陈丽亲自值班,刘春娇被一辆小面包悄悄送到了珂桥分院。

    人民医院的病房继续保留,给人造成一种病人还在里面住院的假象,整形外科几乎都是陈棋的亲信,这点控制力还是有的。

    第二天,陈棋刚上班,院长的刘惠娟主任已经等着了,显得有些着急。

    “陈院长,刚收到的传真,这是总XX部发来的协办通知,说鉴于病人刘春娇是世界上唯一一例有功能的真两性畸形病例,对我国医疗发展有特殊重要性。

    为防止有敌对分子搞破坏,造成病人资料和基因外传,给我国卫生事业造成极大破坏,让我们将病人刘春娇交给首都三耀医院管辖,不得延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