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那么这就形成了证据闭环,到时谁也不能质疑了。”

    陈棋怀疑人生般的把病历重要打开看了一下,心想我不是在“个人史”上明显写了育有一女吗?

    看来这群米国医生病历都没仔细看呀。

    有个米国医生更急:“陈医生,那么这位病人的女儿现在在哪里。”

    陈棋耸耸肩:“病人女儿在老家,非常遥远,就相当于你们的东海岸到西海岸这样的距离。”

    杜威听到事情有了转机也是哈哈大笑:

    “距离不是问题,大不了坐飞机应该很快,这样,我知道你们国家的医院财务状况都不理想,所有费用由我们梅奥承担,只要让我们的医生采到病人女儿,以及前夫的DNA就行。”

    狗大户开始撒钱了。

    如果再过几十年,陈棋觉得去趟双庆市小意思,飞机来飞机去,一天一个来回都不是问题。

    但现在是1990年,据说刘春娇的老家又是大山里面的一个贫困村,这几天能到噢。

    陈棋回到病房里去拿地址,看到刘春娇还有点不好意思:

    “这个这个刘同志,我有一个事情要麻烦你,这些米国医生现在并不相信你同时拥有男女两种功能,为了证明你曾经以女人身份生活过,他们想提取你女儿和前夫的DNA基因做下检查。

    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女儿,也不会将你女儿的隐私公开,只是取一些人体标本就行,比如抽一罐血,弄点带毛囊的头发,我以我的名誉保证,所有结果只用于科研,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们要去我老家找我女儿?”

    刘春娇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瞬间兴奋起来了。

    哪怕她现在已经要变成男人了,但对于亲生骨肉的这种亲情是割舍不了的,无论刘春娇是老母亲还是老父亲。

    更何况她从老家出来后,已经有五、六年没有见到女儿了,可以说是音讯全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