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腰,太子不是不行么?
如何伤到的?
难不成太子明知不行,硬要为之,如此伤了?
黎燃面色一沉,正要开口,便听得黎煜烨道:「太子殿下莫要胡乱毁了舍妹名声!」
「黎世子过激了。」
夜翊珩嗓音很淡,淡得一阵风便能吹散。
五皇子笑意不断:「太子六弟,你且细细说说,如何伤到了腰?伤了腰,又不让太医瞧,这事不怪黎世子想岔了。」
「去江州时,某夜,一只野猫挠了孤的腰。」
「当时,孤的船上并未带太医,郡主恰好搭了孤的船。孤身旁之人皆是粗枝大叶,遂只好劳烦郡主了。」
夜翊珩的话,让在场之人灭了打趣的兴致。
也让黎家众人松了口气。如此说来,阿颜这般给太子包扎,那是她的好心而已。
唯独黎语颜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他说的野猫就是她!
夜翊珩再度出声:「北岚郡主,麻烦你帮孤包扎。」
他的声音在夜里幽幽淡淡的,听不出半点情绪波动。
却让黎语颜不敢不从。
那晚船上她误上了他的床,此刻,她若不听他的,她真的不知道疯批下一刻会做点什么。
她刚从席位上起身,便看到疯批由松果扶着往偏殿行去。
「妹妹,要不要哥哥们跟着?」黎煜烨实在不放心。
夜玖笑了:「黎世子过虑了,郡主只是给太子哥哥包扎个伤口,又不是什么危险之事。」
闻声,黎语颜脚步一顿。
她可以说,在夜翊珩跟前,就是危险之事么?
然而,此刻若是叫哥哥们跟去,一来被人嗤笑,不光笑她,更会笑哥哥们;二来,某人怕是有什么话要单独与她说,这次机会毁了,他定有后招。
还不如随了他的意。
到了偏殿一房间内,松果将药箱放于桌面,随后很识趣地出了房间,顺手将门掩上。
夜翊珩摘下眼纱,一撩袍子坐在桌边,将受伤的手伸到她跟前。
黎语颜一言不发地净了手,随后拿过纱布与药粉,将目光移到他手指上时,眼眸微缩,心头颤动。
他的伤口深可见骨。
当真是疯子,就为了让她包扎,就如此自残么?
「殿下又是何必,旁人信了松果所言,而臣女却是知道殿下如此是自己刻意所致。」
「你该不会以为孤为了与你独处而自残?」他笑了,笑得光华无限,「你未免高估自己了。」
「原来是臣女想多了。」
瞧她美眸秋水盈盈,顾盼间明妍生姿,让人心神难定。
夜翊珩另一只手捏了捏拳。
怎么办?
只一个时辰过去,他已经后悔!
后悔说了允她自由的话!
黎语颜将止血药粉撒了上去,这药粉刺痛得很,而他却是眉头都不皱一下。
仿若伤口并未在他手上似的。
她拿过纱布细细替他包扎,旋即打了个结:「好了,伤口较深,这几日千万注意,莫要让伤口碰水。」
嘱咐了一句,她起身欲走。
「孤若不听呢?」他抬起眼皮,静静凝睇着她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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