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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抬手叫两个船丁上前撞门。

    由于是木结构,板与板相连,这么一撞,这一排所有房间都闷声作响,更多人出来骂。

    房内女人这才开了门,拢了拢不整的衣裳:「干什么呀?」

    江雨见到开门的女子不是那个漂亮狐媚子,房中的男子也不是络腮胡,便松了一口气。

    转念一想,这房间大抵在络腮胡房间隔壁,此贱女千万不要勾引了她看上的络腮胡才是,便开口道:「劝你规矩些,出门在外,别整日丢脸!」

    那女人哼道:「我睡我男人,管你屁事?」

    「哦,我知道了,江大小姐是嫁不出去了,心痒痒?」说话间,那女人伸手去够江雨的下巴,「让我猜猜,你还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滋味吧?」

    江雨别开头,火气噌地往上冒:「把她给姑奶奶扔下船去,在江水里浸一浸,好叫她洗洗她这张臭嘴!」

    江雨身后跟着的两个船丁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那女人,直接往甲板走去。

    房内的男人好似懦弱得很,只知道拥着被子,不敢为自己女人出头。

    见状,江雨哈哈大笑,听到扑通一声,方才的气立时消散。

    不多时,那女人瑟瑟发抖地被架着回来,扔回了屋里。

    江雨俯身看着她,嘻嘻笑道:「这种窝囊的男人,也就你看得上。」

    她看上的男子,高大英俊,里头的窝囊男人如何比得?

    丢下一句话,江雨施施然离去。

    船舱内静下来,不多时传来女子哭泣,并捶打男子的声音。

    此这般声音总归比方才不堪入耳的声音好过些,再无人出来谩骂。

    --

    此刻的京城。

    冷松回江阳侯府复命。

    他把夜振贤马车上所言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季清羽。

    季清羽闻言,气得手背青筋毕现。

    他必要慢慢折磨夜振贤,如此才解心头之恨。

    翌日上午,冷松派出的人回来禀报。

    其中一人道:「贤王被折磨得不轻。」

    另一人道:「那些人将他当成小倌,直接往死里整。」

    又有一人附和:「那些人还说他长得俊。」

    话一出口,几人对视一眼,憋着笑。

    昨夜疯狂的场景,他们全程注视着,就差将情景画下来了。

    季清羽冷笑:「夜振贤当时什么反应?」

    「当时他说他是贤王,人家一听他是贤王,更来劲了,说皇子们养尊处优的,肌肤比女子还细腻。」

    「有人不信,直接将他揍了,说什么他若真是贤王,那他们全是皇帝了。」

    闻言,季清羽点头:「此事你们办得不错,有赏!这段时日,你们休息一阵,别叫人抓住了把柄。」

    几人称是:「爷,请放心!」

    待他们离开,季清羽对冷松道:「你去打探打探,宫里有什么反应?」

    冷松应声称是,离开侯府。

    一个时辰后,他回来紧张地禀告:「爷,夜振贤出事,夜高钧知晓后,正下令全城彻查幕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