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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竹与春夏秋冬连忙入内,五人伺候黎语颜洗漱梳妆。

    穿戴整齐后,黎语颜顾不上用早膳,当即去了小楼书房找某人。

    等她到时,夜翊珩正在批阅奏折。

    黎语颜径直入内,对一旁候着的松果、陌尘与若风道:「你们先出去。」

    三人齐齐看向夜翊珩。

    夜翊珩淡淡道:「听太子妃的。」

    三人出了书房。

    松果忍不住道:「看太子妃的面色,好似不悦,咱们是不是不该出来?还在书房的话,咱们还能劝解一二。」

    陌尘不以为意:「两位殿下是夫妻,哪有夫妻还有仇的?定是咱们听不得的事儿。」

    若风颔首:「陌生说得对!定然是两位殿下的夫妻之事,反正绝不会是吵嘴的事。」

    书房内,黎语颜小脸板着,双臂环胸抱着,气鼓鼓地站到某人书案对面,质问:「殿下昨夜做了什么?」

    夜翊珩回忆了下:「让颜颜看了那颗痣,还有什么?」

    语含戏谑,眸光兴味。

    黎语颜收回看他的视线,小脸开始泛红:「我睡着后,殿下是不是醒来过?」

    夜翊珩直直地看着她:「颜颜有何话,直说无妨。」

    黎语颜:「你是不是咬我了?」

    闻言,他低笑。

    「你还笑?」她气得胸口起伏剧烈,「你是狼吗?」

    「孤是夜银灰之父,自然是狼了。」男人好整以暇地睨着她,「颜颜是夜银灰之母,亦是狼。」

    「你老实说,有没有咬我?」

    她作势要去打他。

    夜翊珩抬起手,任由她打:「孤承认昨夜没得到,牙会痒。」

    黎语颜直接捶他胸口:「变态,疯子!」

    夜翊珩却笑得开心:「你放心,孤隔着寝袍咬的。当然你要愿意,直接咬也是可行。」停顿一下,他补充,「哦,对了,孤帮你抹了药膏。」

    黎语颜气得跺脚:「你怎么能这样?」

    夜翊珩起身,将人搂入怀:「孤没敢用力,哪知道你那么娇气,轻轻一碰就红了。」

    「你还有理了?」

    她又气又羞,眼尾泛了红意。

    夜翊珩圈住她的身子,在她发顶亲了亲,而后低沉道:「昨夜孤忍得艰难,这才不得已咬的,你可懂,嗯?」

    嗓音若上好的佳酿,闻之欲醉。

    「可是你分明早早睡着了。」

    「孤若不装睡,你一夜都别想睡了。」他点她鼻尖,「你还不懂?」

    黎语颜忽然就懂了,忙点了头,嗓音细细的:「对不起,是我的不是。」

    「又来?」夜翊珩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要不孤回寝宫再帮你抹药?」

    「不用了。」黎语颜摇头,忽地想起一点,忙问,「你抹药时,是不是都瞧见了?」

    「颜颜果然可爱得紧,不点灯的话,孤如何知道咬红了,且伤在何处?」

    「呜呜呜……你坏透了。」

    那她岂不是被他看到了?

    好似看出她所想,夜翊珩似笑非笑道:「你放心,孤光顾着看咬伤处了,无暇看旁的地。」

    黎语颜黛眉拧紧,此话她怎么不信呢?

    他又问:「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