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
们就能催他的婚?
夜翊珩同情地拍了拍黎煜景的肩膀:「二舅哥确实该加把劲了!」
黎煜景本想说,你这个太子也是个孬的,娶了太子妃,迟迟不圆房,真不是男人!
但一想到太子妃是自个亲妹子,他想太子还是继续孬下去吧。
「是,殿下教训得是!」
黎煜景嘴上说得温文尔雅,心头腹诽不断。
在烨玉苑聊了颇久,天色渐暗,滚滚圆的月儿高挂天际,泛着皎洁的光。
夜玖与黎语颜便去厨房定菜单。
晚膳时,王府饭厅内热闹异常。
明月当空,黎家兄弟与夜玖都喝了不少酒。
夜翊珩有伤在身,黎语颜不让他喝。他不喝,她便跟着不喝。
对于一个千杯不醉的人来说,不能饮酒是件煎熬的事情。
可谁叫他自扎心窝了,伤口在身,确实不宜饮酒。
当初扎心口时,也没想到后续有这么多束手束脚之事。
不过,能将人哄回来,如今看她时刻关心体贴他,他再扎一刀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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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镇北王府用了晚膳吃了月饼,夜翊珩黎语颜夫妇回到东宫时,夜已深。
两人直接洗漱就寝。
熄了灯,黎语颜侧身道:「今日真开心!」
大哥与阿玖都回来了,二哥不必立马回北岚城,而且他们知道了她阁主的身份。
夜翊珩仰天平躺,睡姿端正。
「只你与我,你不开心?」
「殿下怎么这般说话?」她不禁问,「阿玖回来,殿下不开心么?」
夜翊珩没回答,只淡淡道:「睡吧。」
「哦。」
黎语颜应了一声,也仰天躺好,乖乖地不去碰他。
八月十一那晚两人腻歪太久,导致第二日他伤口难受一整天。
故而之后几日,她晚上尽量有意识地做了筋骨,不去碰他招惹他。
他也老实,大抵因伤口难受那日情况有些严重,故而这几晚他睡得异常正经。
从王府回东宫本就晚了,洗后更晚了些,这会子躺在床上,黎语颜眼睛一睁一闭地很快睡着了。
就这么睡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后,她胳膊无意识地一伸,扑了个空,猛然醒来,发现身侧无人。
卧房内黑魆魆的,只通往浴房的走道传来光亮。
正好她想去方便一下,便趿上鞋子去往浴房。
却不想看到夜翊珩正泡在浴池中。
黎语颜眯着睡眼惺忪的眼:「殿下睡前不是洗过澡了,怎么还洗呀?」
夜翊珩搁在水中的手僵住,哑着嗓音:「……又热了。」
「殿下转过身去。」黎语颜困意上来,闭了闭眼,脚步软绵地往角落用屏风围起来的方便之所走去,「不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