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夜翊珩摇头:「不曾。」

    「那还是有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黎语颜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哭嗝,「但今生喂避子汤的人已经出现,我断定今生还是有人想杀我。」

    前世的她死了,主因大抵在避子汤。

    他扎她心口,目的是保她的命,当时他一刀扎下去,她的身体丝毫没有反应,可见避子汤大抵已将她毒死。

    今生可从喂避子汤的人寻蛛丝马迹,找出究竟是谁想要她的命。

    夜翊珩郑重道:「颜颜,前世害你的阴谋,今生孤不允许它出现!」他温声轻哄,「你身子不爽利,早些歇息,乖!」

    黎语颜摇了摇头,两只小手捧住他的脸,忽地又落下泪来。

    「怎么又哭了?」他再度帮她抹泪。

    她倏然笑了:「殿下真是个疯子啊!前世的殿下完完全全是个疯子,今生也差不多,你这人就是个疯子!」

    「孤如何疯了?」

    「梦见殿下将我的尸身一直留在寝宫,每日命人给我更换不同的华服,上精致的妆容,自个每夜都歇在寝宫,伴着我的尸身入睡……」她的泪流不止,「所有人都说东宫有尸臭味了,你偏说没闻到……」

    她伸手捶他,「你如何能疯到这般?前世我在的时候,没日没夜地欺负我。我死了,你又那般将我的尸身留在身旁。」

    这般事情的确是他会做的事情,夜翊珩轻轻笑了,漂亮的凤眸内光华尽显。

    如果前世为真,他怕是早爱上了她,只是作为太子的骄傲,他从来不说。

    欺负是他与她接触的一种方式。

    今生一开始又何尝不是呢?

    先前,他不知道如何对一个人好,不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

    直到与她的相处日渐多起来,他才渐渐学会了对她好。

    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孤这么疯,你若离开孤会更疯。颜颜心善,为防孤犯疯病,请生生世世与我在一起,好么?」

    黎语颜不说话,仰头在他突出的喉结上亲了亲。

    夜翊珩后背脊腾起一股热意,哑声问:「何意?」

    「我答应了呀。」

    男人搂在她腰上的大掌猛地收紧:「你身子不便,此般撩人,可知后果?」

    「我知错了,不该如此。」她讨饶,看到他眼中的狼意,她忙又道,「适才所梦使我惊魂未定,这会子我想睡了,心绪或许能平复下来,殿下也睡吧。」

    男人却不放手,哑着嗓音在她耳边道:「月事干净再撩孤,如何?」

    「亲喉结吗?」

    「撩的手法多种,你不会旁的么?」

    她却反问:「你觉得我会么?」

    「孤教你。」

    「好哇。」顿了顿,她反应过来,「你哪里学的?」

    「这种事情要学的么?」

    她嘟囔:「不学怎么知道?」

    他笑得宠溺:「有种说法叫无师自通。」

    「难道一定要我撩?我不会呀。」她指尖挠他心口,「殿下既然无师自通,就不能你撩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