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表达的话,最好的方式就只能是——

    性欲。”

    随着贺天然那已是略带干涩颗粒质感的嗓音在余闹秋耳边响起,女人眼中的眸子跟随着心跳,猛地一颤。

    然而还没等反应过来,贺天然那堂而皇之,明火执仗的话语再一次炸起:

    “余小姐……你有想过在这个地方做爱么?”

    内心已是暴雨打池塘的余闹秋怔怔看去,似乎是为了更好的欣赏,贺天然转过身,背靠着窗外的无限风光,眼里的那份赤裸渴望毫不遮掩直直射来。

    此刻的他,更像是一只垂涎欲望的兽,而非一个表面斯文的人……

    “我常常在想,在这个百米高空之上,在这种众人仰望之所,找一个足以令人艳羡的女人,一同享受一番真正翻云覆雨的滋味,那该是何等的美妙的光景啊。”

    贺天然的手,不知道何时拦上了余闹秋的腰肢,对方似是不觉,只是随着手掌的愈发游走,女人手中的红酒,荡出了圈圈波纹。

    她的身躯在颤抖,可她没有反抗,这不像是畏惧,更像是另一种情绪。

    “这是……大冒险还是真心话?”

    她抑制住翻腾的心绪,镇定问道。

    “由你定。”

    男人在女人耳边厮磨出这样三个字,他手没有停止,像是在一一摩挲着山峦的起伏,缓慢而温柔,而就在这双手掌准备攀登高峰时,余闹秋终于是带着一缕颤音,问:

    “……谁都可以吗?”

    “什么?”

    手停止了。

    余闹秋仰着头与这头野兽对视,面上泛着桃夭柳媚的诱人红润,眼眸却极其清醒:

    “你的女朋友曹艾青,你旗下的女艺人,或者就是这栋大楼里长相姣好的女人,在这里……谁跟你,都可以吗?”

    “不重要~”

    余闹秋慢慢掰过那只还留在自己身上的大手,斩钉截铁,一字一顿:

    “很、重、要!”

    贺天然一瞬间像是又恢复成了那个谦谦君子,在余闹秋眼神的逼视下,他抽回那只作祟的大手,继而双手高举,后退了两步,玩味笑道:

    “OK~OK~看来我跟余小姐在某些方面还没有达成一致,不过没关系,咱们来日方长。”

    女人面上红潮未褪,她转身再次望向窗外,不再言语。

    窗中映射着贺天然一副谦和有礼的模样,他倒转了身,走到办公室一角的开放衣帽间,然后余闹秋就看见了窗镜中贺天然的清晰背影,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

    他卸下了代表着年轻气息的便装,先是外套,再是卫衣,摘掉了扎束头发的发圈,披肩的长发倾斜而下,得益于健身的成效,窗中的他,留下了一副阔背蜂腰上半身。

    随着裤子一垮,脚上白袜与一条黑色平角裤,成了他身上唯二的衣物。

    余闹秋心乱如麻,但目光却不自主从那双宛若炮弹般匀称的小腿肌肉缓缓向上,继而攀升到挺翘的双股,毫无疑问,这是一具线条优越,饱含着浑厚生机雄性的背影。

    女人不再多看,借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男人没有说谎,这杯醒过之后的酒,确实芳香诱人。

    而脱光衣服的贺天然望着衣装镜中自己如今的面貌,魁伟的身高,无端用着只有自己能听清的嗓音,自嘲道:

    “这还真是不像我……”

    随后,他拿出一件西装。

    于必要处低调收拢的线条,是用来模糊处理魁岸背肌的,越是腹黑冷漠的幕后推手,就越热衷于将修长的躯干线条隐匿在考究的灰冷色系中,用寂默稳练,堆积出妥帖安详的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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