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
柳鹏程笑着说：“不会不及格的，我是谁啊！”
肖大力笑着说：“这个时候拿出乐观精神，挺好。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我要调走了。”
这下柳鹏程可着急了，忙问：“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肖大力说：“比较急，明天就走，黑河省厅，老大。”
柳鹏程又问：“挂省副吗？”
肖大力哈哈大笑：“你小子想什么好事呢，我刚副厅上正厅，还挂省副！行吧，就当个目标吧，你也把那个小派出所弄好，咱爷俩共同努力！
你爷爷离休之前，总结自己一生的戎马生涯，说自己没怂过，没怕过，没输过，没退过。咱们共勉吧！”
电话挂了。
因为房间里很静，大家把电话内容听的七七八八。
柳鹏程说：“他是我师父，我武术就是他从小教的。”
顿时三人看向柳鹏程的目光充满同情：自己分到一个乱七八糟的派出所，还是副职，然后靠山还走了，简直是个小可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