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爹、妈,家里怎么样?”
虽说在外头也是经常往回打电话,可电话里三句五句的哪能说多少?
回来家了,自然得详细问问,家里近期有没有啥大事。
“家里,还行吧,都挺好的。”
周桂兰张嘴刚想说啥的时候,许成厚咳嗽了一声儿。
周桂兰就把嘴边儿的话咽了下去,只说家里各处都好。
“家里啥事儿都没有,金凤高考完事儿了。
那天你大哥打电话来说,估计金凤的成绩不咋理想。
问你能不能想个办法,托托关系啥的,给金凤找个学校去念书?”
许成厚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提起许金凤考学的事情。
“哦,那行,等着成绩出来再看吧,不行就想想办法呗。”许世彦倒是没说别的。
上辈子,许金凤的高考成绩就不太好。
后来是薛秀琳的一个朋友给想办法,送到长春银行大学去念书,读了个专科,毕业分配工作。
后来许金秀高考也没考好,复读两年都成绩不行。
正好那时候许金凤处了个对象,有些门路,就把许金秀也弄去银行大学念书了。
从心里讲呢,许世彦不太想插手侄女念大学的事儿。
最主要的就是,大侄女那个对象,也是银行大学的。
俩人在学校里处的挺好,毕业半年就结婚了,婚后感情也一直特别好。
别看许金凤嫁的远,可是在婆家地位很高。
而且侄女婿那人不论是家境、人品、相貌,都不错,工作之后又读了在职研究生,前途也不错。
许世彦重生那会儿,好像已经当上市银行的副行长了。
要说送侄女去念大学,许世彦自然有门路。
参业公司跟沉阳药科、长春农大、长春化工等好几个学校都有合作,每年都有定向培养的名额。
许金凤是自家侄女,占个名额根本不叫事儿。
这些学校,许世彦只要说句话,轻而易举就能吧侄女送去。
可这么一来,不是坏了侄女的姻缘么?
要是上辈子许金凤过的差也就罢了,可人家过得很好啊,非常幸福。
这要是一个弄不好,拆散了原本应该在一起的俩人,许世彦这孽可就造大了。
“嗯,这事儿不急,我就是跟你说一声儿。
你大嫂说,她那个同姓的大姐有门路。要是那边办不成,你再想办法就行。”
许成厚没忍住,还是装了一袋烟,点燃了吧嗒吧嗒抽起来。
“还有件事儿,老四之前参加了干部选拔考试,通过了。
昨天来电话,说是要调去北岗当镇长了。
秋天,静怡就不用在咱这边念书了,去北岗念书。”
许成厚又想起一件事来,跟许世彦说了下。
许世彦一愣,这个倒是挺出乎他意料的。
上辈子是老五参加了干部选拔考试,从兴隆乡财政所所长,调到了榆树乡当副乡长。
老四则是一直在西岗乡财政所当会计,直到退休的。
这辈子,老五调到县里财政局,如今是副局长,没想到老四反倒是调去北岗镇了。
“北岗镇?怎么调去那儿了?”许世彦随口问了一句。
“咳,你不知道,十九号那天,北岗镇上组织了机关干部和家属去长白山北坡旅游。
结果他们坐的大客车在从山顶下山的途中,掉山崖下面去了,车上五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