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瑄淮其实心里挺纠结的。

    一方面希望许海源能够继承他的衣钵,将楚氏的医术传承下去。

    可另一方面,看着许海源展现出惊人的化学天分,他又觉得只让许海源学医,太可惜了。

    “师公,我从小的志向就是学医,这个从来就没变过。”许海源一听就笑了。

    “不管是化学还是物理获奖,这都是学生时代的经历。

    换个不太好听的说法,能拿奖也只能说明我会做题而已。

    并不表示我将来就能在化学领域会有多大的创造或者成就。”

    “我拿奖,跟我将来学医,这之间不存在什么因果关系。

    这次回国后,首都不少大学都跟我接触过,我的态度从来就没变过,学医。”

    许海源对未来已经有了明确的规划,不会因为一次获奖,就做出改变。

    “好吧,你自己的人生,自己掌握。”楚瑄淮点点头。

    许海源不管学什么,他都能接受,学医那自然是最好。

    “想好学中医还是西医了么?”

    “嗯,我想好了,先去学西医临床,把临床的执业证拿下来。”

    许海源已经考下来中医师资格证了,就像楚瑄淮说的那样,许海源目前的医术,比那些医学院的毕业生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现在要是再去学校里学中医,总感觉有点儿浪费时间。

    说句不好听的话,学校里能教的,楚瑄淮都能教,学校里不能教的,楚瑄淮还能教。

    有楚瑄淮的教导,还有当初地窖里那些医书秘籍,许海源只要能把这些都掌握了,也绝对了不得。

    将来他要是想继续学,还可以专门找中医大师去拜师学习,跟师,才是最有效的学习方法。

    “嗯,既然选好了,不管哪一科,都好好学吧。师公相信你,你能行的。”

    楚瑄淮本身也是中医西医都学,对这些不会过于执着,不管学什么,只要学有所成就行。

    这边祖孙俩刚聊了几句,一群小年轻儿就过来,把许海源又给拽走了。

    这群老爷子一看,不由得感慨起来,“这一个个儿的都大了。

    当年穿着开裆裤满街跑的样子还在眼前儿呢,没想到一转眼,都成大小伙子了。”

    “是啊,孩子一转眼都大了,咱们也老喽。

    这些小年轻儿啊,真是赶上了好时候,国泰民安、衣食富足的好日子,不像咱们那时候。”

    一群老爷子,看着不远处又蹦又跳、开心打闹的孩子们,满心欢喜又无尽感慨。

    为了庆贺许海源获奖,许世彦夫妻在参市安排了上百桌酒席,宴请亲朋好友。

    这么多桌,那绝对考验大厨的本事。

    南面那一熘棚子底下,掌勺的、切墩儿的、摆盘儿的、帮工打下手的,几十个人忙活。

    那桉子上摆满了锅碗瓢盆各种家什,大盆里炸好的肉、丸子等堆的跟小山一样。

    那头还有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手里端着大方盘,专门负责上菜。

    下午四点,菜上齐,客人都坐好。

    “感谢大家伙儿,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共同来参加许海源同学的庆功宴。”

    东岗镇的书记宋繁盛手里拿着麦克风,站在前面致开场词。

    “从来都没想过啊,咱东岗这么个小地方,竟然还有一天,能出来个世界冠军。

    许海源同学这一回,可是给咱这个长白山脚下的偏远小镇,实实在在的长了脸、争了气。

    这孩子,太有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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