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要怎么处置他才好。至于富冈就拜托给你了,一会儿我会在外面和他们会合的。”

    说完,蝴蝶忍便离开了,而白在门口镇定了一下,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义勇正在一个水分身的帮助下从病床上下来。之前打开的写轮眼也早已关闭,变回了一片深蓝色。

    只是扫了一眼,义勇就觉得对方的体型有些熟悉,立刻想了起来:“你是前些天晚上,那个趴在悬崖上的那个小孩。”

    被眼前之人称为“小孩”,白漂亮的脸上狠狠僵硬了一下,“你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你和你的同伴看起来都不怎么强,居然还留在距离战场那么近的地方,实在是没有自知之明。”

    义勇出于好心才安顿了两句,但在白的耳朵里却充满了嫌弃和鄙视的意味:“如果不是顾忌你们的安危,我就直接用大规模的水遁对付大蛇丸了。”

    “抱歉。”白耷拉着眉毛低下了头。明明是第一次和义勇说话,但白已经对他心情复杂了。

    为什么义勇明明还算礼貌,但说出来的话,却比那些雾忍侮辱他的时候还要令他感到难受?

    白还记得之前带着义勇跑路时,被杏寿郎半路碰到,后者那鼓励赞许的眼神和热烈感激的夸奖,简直就像去到了另一个想象中的世界——他的自我感觉是如此的良好,认为自己能配得上世界上的任何事物。

    然而此刻他在义勇面前,却觉得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

    简而言之,两个极端。

    【他们三个人到底是如何凑到一起的呢?】

    “那个……”白至今还不明白为什么蝴蝶忍管宇智波义勇叫富冈,所以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比较好,只能走近一步亮了亮自己手里的衣服,“我来帮你清洗一下,换身衣服。”

    “你放在那里吧。”义勇看了一眼身边的水分身,“我自己可以的。”

    正如蝴蝶忍所说,这样的长相,就算明知道对方是男的,但义勇还是有些在意。

    “那你会剪头发吗?”

    白抓起剪刀,发出卡察卡察的金属摩擦声,指了指义勇饭团头的左侧,“这边大部分的头发都被起爆符烧焦,所以蜷曲了,如果不修理,两边不平衡,看起来会很奇怪的。”

    “这种简单的发型我应该可以……”

    “分身毕竟不能随时根据你的心意行动,本体必须随时盯着指挥。”

    白温和地打断道:“你现在只有一只眼睛能看东西,和两只眼一起看总是有所差距的。再说,你不能只剪头顶和前面,后面也要处理才行啊,否则看起来就像留了月带头的人新长出头发似的……你不想那样出现在别人面前吧?”

    其实义勇本来是无所谓的。

    但一想起自己还要和别人搞好关系,书上也说过,第一印象通常能决定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基本态度……

    下一刻,水分身消失,义勇神色郑重地说道:“那就麻烦你了。”

    “嗯,请坐在那边的椅子上。”

    剪发很快就开始了,两人之间的前几分钟没有说话

    ——一个不想说,一个大概是不想听另一个说。

    但这种沉默,终究是让人有些困扰。而且白心中总归是有个疑惑。

    “我可以问一问,”白一边修剪着义勇头顶的杂毛,一边试探地问道:“忍小姐离开这个房间以前,你们是在聊些什么吗?”

    发生了什么才会把温柔的忍小姐气成那样?

    意外的是,义勇似乎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没聊什么重要的事。”义勇随口说着:“蝴蝶问我,我是不是真的认为,没有比她更好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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