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正委并没有和圣彼得堡女子学院的人一同撤离,他们的任务是带领一个小队来到这边吸引住敌人的火力,为撤离的人们分担敌军的视野。

    也就是,送死。

    就如同他们的计划的那样,轴心国的火炮和飞机并没能关注到拉多加湖极北的情况,全部注意到了这一次不寻常的袭击上面。

    他们以为这是毛熊们反攻的号角,或者是隐藏其他主攻点的佯攻,警惕心拉到了最高。

    鲜血染红了雪地。

    而到最后轴心国人打扫战场的时候,还发现了几名并没有死亡的幸运儿。

    “长官,这里有犹大人!”一个日耳曼士兵十分兴奋的说到。

    他们拉起了地上已经失血过多的乔基,甚至能够看得出来这是个有着犹大人血统的人一样,他们兴奋的大笑着。

    “把他送到后方的积中营,有意思,居然能够在这里还发现犹大人。”

    俘虏们被拉到了车上,准备送往积中营里面。

    这些俘虏往往都不会很快送到后方,先是在前线的士兵们手上玩上一轮,毕竟处于这战争紧绷的时期,前线人需要足够多的娱乐方式才能够放松,而他们放松的方式……

    一队又一队女人和小孩举起双手缓缓前进着,而后面轴心国的人手中拿起了步枪,一枪又一枪射击,在比谁的人头数更多。

    而另一边很多人被绑在了木桩上面,士兵们开始给步枪装上刺刀,而练习刺刀的靶子,正是这群活人。

    这就是轴心国人放松的方式。

    乔基这位只有16岁的正委被扔到了这处前线营地之中,一位士兵狠狠地用枪托砸在了他脸上,牙齿掉了数颗,血沫横飞。

    “走吧,让他和这位废物待在一起。”士兵们笑着,并没有在意这笼中的几人。

    乔基缓缓的爬起来,他发现这里不止有自己,还有一位披头散发状如疯子的青年。

    “抱歉,你也是来救我的吗,但是让你也落到了这个地步。”青年呢喃着。

    “你是……”

    “雅科夫·朱加什维利,一位正委。”状若疯狂的青年此时却笑了,他很是自豪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并不是以慈父儿子的身份,而是以正委的身份。

    他就是慈父的长子,同时也是一名正委,在一场战役之中被俘虏了,然后一直成为了轴心国人的乐子,以及对整个毛熊的羞辱和钓鱼用的鱼饵。

    “乔基,一位正委。”他那满口血沫的牙齿嘴里笑着。

    “我们挺过来了吗?”雅科夫问向了乔基,这一位他数个月中唯一能够关在这里的达瓦里希。

    “还没有,但是快了。”乔基笑着,他看向了东方,现在,他肚子里的东西应该已经通过无线电把这边的位置传递给了前线指挥战场。

    他想到了昨天见到的那一位盟军飞行员,那一位同样需要轴心国营地坐标的飞行员,现在的话,他应该已经得到了这处营地的坐标了吧。

    然后,两人就待在这铁笼里面,平静的如同寒冬一般。

    乔基并不认识眼前这人,并不知道这位就是慈父的长子,他还以为这是和他一样被俘虏的圣彼得堡的正委。

    “我说达瓦里希,你见过慈父吗?”良久之后,乔基问向了旁边的雅科夫。

    雅科夫愣住了,他没有说话,低下头死死地拽紧拳头。

    乔基并没有发现雅科夫的异样,自顾自的觉得自己似乎终于找到了能够交流的话题。

    “我是去年才成为正委的,我的班组比我大的人全部死完了,前正委死前护住了我,告诉我他死后我会成为这个班的下一个正委。”乔基继续说着,

    “所以我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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