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饥渴感和吞食**,差点让他疯掉。

    随即,他看向了季缺,情真意切道:“季哥,这救命之恩我实在不知如何报答。如果有来世,我如果变成了女人......”

    季缺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客气道:“管事,你变不变女人的事先不谈了,你这样子变女人,我害怕,我那悬赏的事......”

    陈竹:“那叫事?”

    季缺一下子把他手握得更紧,摇得更厉害了。

    老鼠洞的亏空,终于要补上了!

    于是两人一边客气的握着手,一边看向了那根手指。

    陈竹问道:“季哥,现在怎么办?我感觉对一根手指撒气,没法解恨啊。”

    他这段时日受的苦,可谓生平仅有。

    和前段时间相比,陈竹看起来又苍老了几分,特别是配上他那飘逸的地中海发式,就更明显了。

    王花倒是没怎么嫌弃他,一边拿酒给他漱口,一边眼眶红润道:“师兄,我以为这次你真没了。”

    ......

    山的另一边,一个不起眼的小镇一间不起眼的瓦屋里,一个男子正趴在那里吐血。

    他身上穿着黑袍,头发稀疏的脑袋上穴着一根燃香。

    那根香不断冒着青烟,看起来滑腻腻的,特别是穴入脑袋的部分,甚至在不断鼓动,就像在吞噬男子的脑髓一般。

    黑袍人挣扎着坐了起来,神情痛苦,紧接着,他白净的脸庞上很快冒出了阵阵青烟,像是在被灼烧一般。

    而皱纹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了他的脸。

    如果说这段时日,备受折磨的陈竹是老了十多二十岁,从青年变成了沧桑大叔,那眼前这黑袍人则可以说是从青年变成了老头儿。

    他眼中布满了恨意和惧意两种情绪。

    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有人竟然能在他创造的梦魔中打败自己。

    怎么可能!

    要知道,即便是四境神念,甚至五境本命境的宗师面对他用“寿指”创造的梦魔,最多只是挣脱,连反击的可能都很小,更别说打败他了。

    可以说,他在自己的梦魔里是无敌的。

    可事实上,他败了,败得彻底。

    哇的一声,黑袍人再次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想到梦境里那些离谱的事物,特别是最后那尊拿着那古怪事物毁天灭地的菩萨,他现在回想起来都如坠冰窖。

    那是怎样一种离谱且可怖的存在啊。

    这世上真的存在那种菩萨吗?还是那家伙本身就是个爱胡思乱想的变态?

    黑袍人更倾向于后者。

    他完全不能理解对方。

    这可以说是自风莲神女赐下伟力之后,黑袍人第一次遭受如此挫败。

    万幸,和那根死去的指头不同的是,他因为手段特殊的缘于,会一直处于不败之地。

    找不到他的本体,就无从谈起杀死他,这也是这些年里,他能够肆无忌惮的传教的根本。

    在他的操持下,好些个宗门和名门大族的夫人都成为了他的傀儡。

    有一位夫人因为沉溺于和他在梦中寻欢求道,她的丈夫为此花尽各种手段,想要找到他,结果最后活活气死了也没找到他半点影子。

    可就在这时,黑袍人童孔忽然一缩,头顶的那根燃香忍不住剧烈颤抖起来。

    不会吧?

    ......

    破败的厨房里,季缺忽然抓起了那根蠕动的手指,然后很变态的把自己的食指塞进了对方的“嘴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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