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和唐衣混在一起,有过年的感觉,就是心累。

    因为唐衣就喜欢躺着,什么都他来做,弄得唐衣是真过年了,他彷佛成了地主家短工的错觉。

    想起唐衣,他不由得想起了之前他问起宁红鱼的那些细节。

    那就是一个人如果真要易容的话,喉结能不能改变。

    宁红鱼给的答桉是能,但难的是十年如一日的保持。

    难,却代表有可能。

    懒惰的唐衣真的有可能十年如一日的女扮男装吗?就他那样的懒货?

    季缺这般想着,一时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他问宁红鱼这个问题,其实心底就是生出过唐衣是女的念头,有过这种念想。

    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那我为什么不想陈竹变成女的呢?

    他很快给出了答桉,因为陈竹长得丑。

    而唐衣长得好看。

    看到人长得好看就想对方变异性,自己这心态肯定有问题。

    如果唐衣真是女扮男装呢?

    季缺看着皑皑白雪里,想到这些,一时有些分不清他和她到底是友情,还是夹杂了那么一点点爱情。

    当然前提是,唐衣是女的。

    季缺想着想着,心头甚至生出了一股找到对方,把对方衣服扒掉确认一下的冲动。

    不过随着那冰冷的瀑布水流一冲,他又很快投入了修行之中。

    在白日亲自修炼和夜晚挂机修炼的加持下,他能感受到离真元练的感觉越来近了。

    这些天,瀑布上陆续又有衣衫、女子的鞋子、甚至几条织袜砸中他。

    特别是那几条织袜,格外轻薄,让他想起了前世的si袜。

    只见眼前的织袜一黑一白,上面的纹理细腻,看得出来造价不菲,不该是随便乱扔的事物。

    可是它们就掉在他这了。

    季缺拿着织袜,看向了瀑布上方,喃喃说道:“我怎么感觉有女人在勾引我?”

    林香织一脸错愕道:“你捡两双女人的袜子,就认为有女人在勾引你?”

    “不只是鞋子。”季缺解释道。

    林香织思索道:“有可能上面住着一户大户人家,别人喜新厌旧,就喜欢扔衣服袜子呢。那猪落下来砸你身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因为猪喜欢上你,用命在勾引你呢?”

    季缺认真回答道:“有这个可能。”

    林香织震惊了,从未见过脸皮如此之厚之人,吐槽道:“你连猪都不放过?”

    结果林香织话音刚落,只见一道暗影袭来,林香织勐的一把将季缺推开,避免他被砸,结果这不推还好,这一推,季缺刚好落在了那暗影下。

    紧接着,只听见卡的一声,季缺身体一斜,被一根竹竿cha进了水里。

    爬了半天,季缺才重新浮出水面,手里拿着竹竿。

    林香织心有余季,看着这根竹竿,说道:“这个怎么说,是竹子精在勾引你?”

    季缺很认真道:“不,我觉得还是女人。”

    “为什么又是女人?”

    季缺思索了一下,说道:“这得从一个姓潘的女子说起......”

    之后,他就和林香织说了“潘金莲竿打西门庆。”的故事。

    林香织听得一愣一愣的,说道:“后来呢?武松去了哪里?”

    季缺忍不住吐槽道:“我给你说靠竹竿勾引人的故事,你硬是听完了‘武二郎血战狮子楼。’,还不够?”

    林香织理直气壮道:“你这故事讲一半不讲了,和宫里的太监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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